我不管他們兄妹兩在演什麼把戲,今天他們都得趴下。
我坐在車裏,朝著白雲去。
到了白雲,我下了車,在門口,我看到了很多保安,很多記者都被擋在外麵。
我要進去,一個保安立馬攔著我,他說:“公司現在處於非常時期,不允許任何外人進去。”
我看著他要推我,我退後了一步,安凱立馬上去說:“別動手……”
那個保安說:“什麼別動手?站在黃線外麵去,都趕緊給我走,別沒事給我們添亂。”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現在進去,你最好讓我去,否則……”
保安立馬說:“否則怎麼樣啊?廢話怎麼那麼多呢?我說了,公司現在處於非常時期,公司高層都在上麵開會呢,誰都不見,你們幾個過去,給弄走。”
我看著幾個保安過來把我們給圍住,推著要我們走,我退後了幾步,回到車前。
安凱問我:“要找兄弟們過來嗎?”
我說:“有必要嗎?都是按老板的吩咐做事的,要打,也得打老板啊。”
安凱點了點頭,我說:“程欣,發律師函吧。”
程欣說:“已經準備好了。”
程欣說著就走過去,他跟保安交涉了,但是保安還是不讓他進。
程欣說:“滴水不進,現在白雲陷入了巨大的紛爭,兄妹內鬥,員工又那麼亂……”
我點了點頭,我說:“那就等著吧,我反正不急。”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著是倪鶴的電話。
我就接了電話,我說;“喂……”
倪鶴笑著說:“林總,你可真牛氣啊,你這一手,讓那小子完蛋了呀,哈哈,你要是索賠,這得多少錢啊?”
我說:“小意思。”
倪鶴說:“晚上咱們可以吃慶功宴了吧?”
我說:“行,我請,酒店等我。”
我掛了電話,靠在車上等。
很快我就看到金文勝跟金文娟出來了,兩個人一邊走還一邊吵來吵去的,金文勝罵她罵的很厲害,也很強勢,但是金文勝是孤家寡人一個。
金文娟的背後是眾多員工,她卑鄙的手段跟動情的演技是得到了不少員工的支持的。
金文娟也算是厲害了,能忍,能豁的出去,也能抓住時機,這個時候,是他政變奪權的最佳時期。
天時地利都在他這邊,但是可惜了。
動機不純,言行不一,什麼堅持他爸爸的遺願,做的問心無愧?
他要是知道他爸爸的遺願,他爸爸也不會讓他大哥來做這個位置了。
金勝利是矮子裏麵挑個子高的,金文娟還不如金文勝呢,至少金文勝猖狂歸猖狂,但是他沒那麼陰險,而金文娟是真的陰險。
難怪他離婚呢,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