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準備離開機場。
忽然,一輛掛著特殊車牌的賓利駛到了吳壞和宋義前麵,正好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賓利停下後,一位中年男子從副駕駛座上走下來,屁顛屁顛地跑到後排將車門打開。
此時如果有東海市的市民在,必然有人能認得出來。
這位中年男子,就是他們東海市的首富陳東來。
陳東來親自給人開車門,那這車裏的人來頭得有多大?
車門打開後,一位穿著白色唐裝的老者從車裏走了下來。
老者一眼便看到了吳壞,神情激動地朝吳壞跑而來。
“大……大少爺!七年了,老夫終於又見到你了!”
來人正是金陵吳家的管家,吳家在金陵,乃至整個華國。都是讓人敬畏的豪門大家族,也難怪東海市的首富陳東來,會親自來開車門。
即使是吳家的管家,陳東來都得心對待。
“你怕是喊錯人了吧,我七年前就已經被吳雄趕出家門了。”
看到來人,吳壞的臉上猶如結了冰霜一般,徹底冷了下來。
老者麵色尷尬,激動地道:
“大少爺,七年了,什麼恨也該消了吧?”
“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人這一生,誰不犯錯啊!老爺這些年,一直在念叨你,他想你回去啊!”
吳壞聞言,不僅沒有心軟,反而冷笑起來:
“想我回去?我看是吳家看上了我這北境戰神的身份吧?”
“吳雄犯的錯,在你們嘴裏如此輕描淡寫,但在我看來,那是刻骨銘心的仇恨!”
著,吳壞摘下左手拇指上的黑色指套,露出了那半截斷指。
看到那半截斷指,老者也是有些痛心。但話在嘴裏,卻是不出來,最後化為了道歉:
“對不起!大少爺!”
“對不起?”
吳壞又笑了:
“你見過親老爸剁自己親兒子手指的嗎?”
“你見過親老爸把自己兒子趕出家門多年來不聞不問,讓他受盡委屈和屈辱的嗎!”
“我見過,老子是當事人,永遠不會原諒吳雄這個混蛋,更不會回吳家!”
“吳家人不是我是個私生子嗎,全都不把我當人看。可當年吳雄要是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能有我這個私生子?”
“回去告訴他吧,他做的孽,總有一會有報應的。這斷指之痛,總有一我吳壞會找他還回來!”
到最後,吳壞的情緒愈加激動起來,眼睛甚至有些發紅。
這五年,多少生離死別,他的心性早已如磐石般堅定。
但一想起這些往事,他仍然無法平靜。
如果不是吳雄,他母親不會那麼年輕就病逝。他吳壞,更不會被生生剁掉手指,流浪街頭,受盡屈辱。
“大少爺,老爺知道錯了,你……再給他一個機會吧,他畢竟是你父親啊!”
老者眼睛也紅了,老淚縱橫地道。
吳壞戴好指套,右手死死抓在他肩膀上。
老者動也不敢動,隻感覺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捏碎一般。
“他不是有一個兒子嗎,那才是他兒子,我吳壞不是,永遠都不是。”
吳壞麵無表情地完,便帶著宋義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老者愣在原地,望著吳壞威武挺拔的身軀,不由得淚流滿麵。
這時,一直在遠處看戲的陳東來,屁顛屁顛地又跑了過來,躬著身子問道:
“吳管家,那位……就是大少爺嗎?”
老者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道:
“那位就是我們吳家的大少爺,是家主的親兒子。”
“陳老板,家主扶持你成為東海市首富,是到你履行使命的時候了。”
陳東來聞言,身體站得筆直,恭敬道:
“是!我的使命就是照顧好大少爺!”
“隻要大少爺在東海市一,我陳東來一定為大少爺保駕護航,鞠躬盡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