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坤嗬嗬一笑,說道:“叔叔,您說的對,這樣的官,的確不能留,不過老皮說的也對,不能毫無證據的判一個人的罪,沒有證據隻有評價是不能判罪的。”
皮耶特一愣,連忙看向了方坤,微微一笑,看來這阿瑞還是很知道輕重的,終於開竅了,行,這一點比他老子強。
方坤衝皮耶特一笑,說道:“不過叔叔,侄兒這裏剛剛好有亞諾的證據。”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賬本,其實也不是藏在懷裏,而是藏在寶典裏麵,隻是不讓人懷疑而已。
皮耶特一愣,驚訝的暗叫道:“這小子真的能從亞諾的府邸偷出東西來嗎?”
“這是什麼賬本?”希那一邊翻閱著,一邊問道。
方坤笑道:“按照我世紀帝國的法例,各類官員,不論大小,都需要立賬,將平時的支出和收入都一一詳細記下來,以便以後查閱,叔叔是想以此來禁止官員貪汙。可是這一點剛好都被利用,他們的賬本一向都有兩個一個是真的,一個是假的,就是為了查賬時使用,而那個真的則被收起來,僅供自己使用。而這個就是那本真的。”
“你是怎麼得到這個賬本的?”希那問道。
“還請叔叔贖罪,因為我懷疑亞諾是盜匪的主謀,便潛入亞諾的府邸,尋找到這個賬本。”方坤說道。
“大膽!”皮耶特喝道:“阿瑞,你可知罪!擅自潛入官員府邸,已經觸犯了帝國的法例!”
方坤淡淡一笑,說道:“皮耶特大人,麻煩你搞清楚,根據世紀帝國的法例,在官員有足夠的理由被懷疑於案件有關時,那麼官員的府邸就可隨時進入查證,不論平民還是大臣都有權進入,我既然懷疑亞諾,而且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他與盜匪有關,當然可以查證了,也不算是觸犯法例,隻不過沒有向陛下稟報而已。”
“沒錯,阿瑞說得對,他的確可以潛入亞諾的府邸,這是我為了官員的清廉才會設立的法令,阿瑞,你已經看過這筆帳本了嗎?”希那問道。
“是的叔叔,我已經仔細的勘察過,發現亞諾一個保民大臣,每年不過是一千枚金幣的收入,但他賬上的收入卻遠遠超於這個數額,每個月都會有幾萬的金幣收入,而且有時會上十萬,這些錢的來曆,也都被寫的清清楚楚,都是說下屬供奉,而那些下屬的名字,也以帶頭人桑吉爾的標示,我查過那些盜匪的資料,在亞諾的府中,也有那九十三個盜匪的名字,其中領頭的人就叫桑吉爾,而且他也是這一次唯一逃出來的人。”方坤說道。
“哼!一派胡言!”皮耶特說道:“難道你說是就是嗎?這賬本也有可能是你偽造的。”
方坤嗬嗬一笑,說道:“你可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我還有人證,奈玲,把桑吉爾叫過來。”
“桑吉爾!”皮耶特驚訝的叫道,轉頭一看,安迪跟幾個近衛兵抓著一個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男人走了過來,奈玲走到安迪的身邊,在那個穿得破破爛爛的男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隻見那個男人驚訝的看向了希那。
奈玲衝安迪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那個男人走到希那的身邊,方坤說道:“陛下,這就是桑吉爾了,那夥賊匪的首領。”
“哼!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也許是你找人假扮的!”皮耶特連忙驚慌的說道。
方坤笑著看了看皮耶特,道:“大人,你這麼慌張,是不是你也認識桑吉爾?或者是你也看過桑吉爾的畫像?知道他是真正的桑吉爾,才會這麼驚慌失措的?”
“你胡說!陛下,這肯定不是桑吉爾,一定是阿瑞抓來牢房裏麵的死囚所假扮的,為的就是誣陷亞諾!”皮耶特忙對希那說道。
方坤笑道:“大人,你應該知道,我隻能夠進入北城的牢房,這西城的牢房我可是進不去的,我北城的牢房裏麵可是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更別說什麼死囚了,我上哪找個死囚去啊?”
“你連亞諾的房間都能夠潛入,那潛進西城的牢房有什麼難的?”皮耶特說道。
方坤搖了搖頭,說道:“大人,你也太笨了點吧?西城的牢房都有士兵把守,而且牢門的鑰匙隻有一把,不錯,我是有能力潛入牢房,破壞牢門劫出囚犯,可是我可沒這個能力在牢門完好無損的情況下,把囚犯劫出來。”雖然方坤有這個能力在牢門完好無損的情況下救出囚犯,不過這話要是說出來,那可就沒人相信眼前的人是桑吉爾了。
奈玲這時候說道:“陛下,您可以看看亞諾畫下的畫像,上麵桑吉爾的麵貌被完美的畫了下來,而且北城所有的平民都可以作證,這個人的確是主動來我們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