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哭什麼勁?現在又不是要鞭你屍,你怕什麼,再說了,將你這骸骨裝入幽冥塔之中,我在你在,你自然不會有什麼擔憂,總比哪天你被居心叵測的人挖出骸骨,威脅利用的好吧。”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本是安慰的話,為毛我說了這番話,她哭的更加傷心了……
我抽著悶煙,暗暗思考。
不禁想起繼爺留給我的書籍中的記載:人臨其死,其善而死者魂魄入輪回,其惡而死者墮煉獄百轉千回,亦有不平死者遊蕩於世,難入輪回,煉獄亦駁回,曆經人世,卻不得其道,魂魄飄散於世,難得善終,欲解脫者,或修煉成精,或魂飛魄散。
想來這野魈,定然是死不瞑目,身上必有悲慘故事!
不過,我現在也聽不懂她的話,難以幫她排遣,隻能任由她哭泣發泄。
此時,遊爺和祝敬遠已經拖著個壇子走了過來,尼瑪,“莫斯利安款”壇子……
這野魈一看到這壇子便又哭了起來。
壇子上還貼著幾道殘破不堪的靈符,我接過來仔細端詳了一下,這不是一般靈符,這麼久了,也沒化幹淨,看來這女鬼身上的故事也非一般啊……
也難怪她這怨氣重了,但願在我開化下能慢慢改變吧,我飆了個大回籠。
東西拿到了,我們也不便在這山上逗留。
這郭雅還沒有醒過來,我隻能繼續背著她下山。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本來上山隻要半個小時的行程,下去我們居然用了兩個多小時。而這期間,我恨不得將身上的這個肉墊直接從山上滾下去。
遊爺和祝敬遠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畢竟年紀大了,加上這一晚上的折騰,基本到了崩潰邊緣。
我就時不時的散煙給他們抽。
我們到山下的時候,天邊的霞光已經迎來了朝陽。
我們步履蹣跚地回到了山莊裏,大家幾乎都是倒頭就睡,而野魈也乖乖地入了這幽冥塔之中,一切平靜。
郭雅被我們請來的醫生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醫生說沒事。
我們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隻是不知道這先前被野魈附身後會不會留下什麼隱患。
雖然曉柔手下留情,未曾傷及她,可畢竟這野魈在郭雅體內待過一段時間,想這野魈道行也不淺,怕是就算被驅震出軀體,會不會留存些雜質,想到這我心裏還略微有些不安。
想著該不該請遊爺來看一下,隻不過從山上下來,遊爺體力已經消耗過大,怕是心有餘力不足。
我這人臉皮薄,隻能等會再說了。
美女護士很認真地幫大家包紮傷口,輪到我的時候,不自覺的往她溝溝裏看……
製服真特麼給力!比掛葡萄糖有效多了。
不知道是她傷口包紮得我太緊,還是我看美女激動了,反正有那麼一兩秒感覺天旋地轉,直接要倒在美女的身上。
那一刹那,我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彈爽,心裏美滋滋,恨不能長醉其中……
“喲,顧小飛,你什麼時候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坐在一旁的鍾菲菲玩弄著手裏的筆,拖著下巴,一臉挑釁地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