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把手裏一個東西拋了過來,我揚手一接。
“我去,這不是……”花紋金戒!我看著手中的東西,對郭玄言給予了一個鼓勵的微笑,這家夥,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草!那是我的東西!”白少奇總算進入了狀態,掙紮著想要起來。
郭玄言估計玩性大發,竟然把他放開了。
“顧小飛,你這個混蛋,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你竟然不守約定,偷我東西!”白少奇指著我罵道。
“這東西不是我拿的,是他給我的,有能耐罵他去!”我指著郭玄言說道。
白少奇果然是吃軟怕硬的主,連看都不看郭玄言,眼睛直勾勾的瞪著我。
“你敢瞪皇子,反天了吧!”郭玄言借題發揮,把白少奇拎了起來。
“什麼皇子,都是狗屁,我一字靠山王才是正統!”白少奇這張嘴真是欠揍。
“一字靠山王又是什麼鬼!”郭玄言嗤笑。
“滾,不許侮辱一字靠山王!”白少奇奮力反抗著,然並卵。
郭玄言隨手把他放倒在地,然後從身上掏出了他的小刻章,很酷的說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看清楚了那幾個大字,沙坨王!”
白少奇看著這令牌,眼睛都直了。
“一字靠山王和我比起來,誰大?”郭玄言眸光發冷。
“你吧……”白少奇一下子就沒了氣勢,估計是被打怕了,我看著兩個逗比的幼稚表現,簡直特麼竟無言以對。
“魏二牙!”點了根煙,飆了個大回籠,把他找了過來。
我瞧瞧的看著郭玄言那邊,趁他們還沒注意到我身上,急忙說道,“花紋金戒幫我保存好,記住,誰都不能給!”
魏二牙一口答應,這下總算把一件事給弄好了。
那個一字靠山王棺木,先緩緩再說。
我先前挖來的那個小匣子之前被我埋在了山上下,看來是時候讓它重見天日了。
回到屋裏,顧不上休息,我立刻拿出電話撥通了戰文東的電話。
“飛哥,有什麼吩咐!”這簡直在隨時候命哇?
戰文東這開場白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寶箱,裏麵剩下的可都是寶玉和珍珠。
我隨手拿了一個在手中把玩,很隨意的問道:“你那裏是不是有歐陽瑉的電話?能不能幫我聯係一下他。”
“好的,沒問題,我找個點把他約出來,到時候你按時去就行了!”戰文東辦事挺爽快的。
“那麻煩你了!”我順口一說。
“你我之間還用客氣。”戰文東豪氣的說道。
“你是不是還在醫院呢?”我突然聽到旁邊有人聲,立刻反應過來了。
“沒事,這點小傷不足掛齒!那個飛哥我去辦事了!掛了!”戰文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約見的時間地點他都發了過來,我看著短信,心裏暖洋洋的,有這樣的兄弟,人生足矣。
緊接著我打開通訊錄,翻出了陸畫師的電話,估摸著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打算問問她什麼時候可以拿純陽子祖師爺跟紫陽祖師爺的神相。
她告訴我現在就可以過去拿東西,還是那副冷清的語氣,不過我並不在乎,事不宜遲,我決定現在動身出發。
“你的神相在那邊!”陸畫師很高冷的指向對麵。
一轉身我驚呆了,栩栩如生都不足以形容我對這兩幅畫的讚頌。
畫布中的純陽子祖師爺和紫陽觀祖師不僅樣子都跟原版毫無差別,就連氣勢也不輸於原版,我都不好意思說是畫的。
我拿著這兩幅畫,看著坐在我麵前的妹子,明明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紀,可人家卻有這般手藝,實在是令我佩服。
“看夠了沒!”陸畫師不耐煩的說道。
我知道她的脾性,所以點了點頭,道:“要交多少錢?”
“有人幫你付過了,你可以走了!”陸畫師冷著臉說道。
我再說些什麼也是自討無趣,估計是林飛羽幫我的吧,於是我點了點頭,與陸畫師道別。
這裏離郭雅住的地方挺近的,正好方便我辦事,於是我又去了那一趟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