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走了肯定就回不來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弟兄陪我在一起,我不能陷他不義!”郭玄言語氣很不開心。
“別忘了你的小刻章!”我大聲說道。
“好,你帶他走吧,我這就打包給你送回來,五分鍾之內!”郭玄言從仁義君子變成小人隻需幾個字。
剛掛掉電話,郭玄言就帶著一臉不情願的白少奇過來了。
我也不多說,直接帶著白少奇上了車,我知道我和他有梁子。
雖然他現在和郭玄言關係不錯,但以郭玄言的尿性,不說我壞話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和他的關係可想而知,不過能不打起來就不錯了。
“對了,你那把利劍呢?”快要到達大墓的時候,見他身上空無一物,我隨口問道。
白少奇默不作聲,直到到達大墓後,他從路邊拿了一根晾衣杆,然後隨意的拿著一個破布包了起來放在了手上。
我看他這副悶騷的樣子,才反應過來這廝的武器怕是落在了紫陽觀了……
大墓周圍一改往日雜亂無章的樣子,變得整齊無比。我站在白少奇後麵,默默的看著他裝逼。
白少奇雙手合並,嘴裏不停的念叨著。
隨後樹上的葉子突然不規律的掉了下來。
“滋啦!”我們前方的土地突然裂開了,一跳漆黑的甬道若隱若現。
我看著這條熟悉的通道,默默的打開了手電筒,白少奇冷哼著,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我撇了撇嘴,緊隨其後,看來在郭玄言的洗腦功能還是不行……
白少奇對大墓的布局以及陷阱都了如指掌,一路上我們都暢通無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走的老快了,把我當空氣似的,幸好我把歐陽玥叫出來跟他,要不然我可就跟丟了,終於到了終點,這裏靜悄悄的。
房間的布局恢複了原樣,棺塚全部都整齊的排列著。
在我正前方的,正是管娘娘和戚娘娘的棺塚。
可惜棺蓋緊緊的壓在了上麵,我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白大將,這麼長時間她們也該休息好了吧!怎麼還不出來?”我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白少奇。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命令我們娘娘!”白少奇看我一副大爺的模樣,十分不樂意。
“你夠了,白少奇,你眼睛聾還是耳朵瞎,在這給我雞頭歪臉的,別以為在大墓我就不敢把你怎樣!”再慣著他我就不是顧小飛。
許是被我的強硬的態度給嚇怕了,白少奇一時間竟沒有回複。
我鳥都不鳥他,直接走到了一個棺塚麵前,輕輕的敲著棺門,俯身小聲的說道:“東籬兄,你在裏麵麼?”
“喂!你在幹什麼呢!”白少奇驚奇的看著我怪異的舉動。
我不鳥他,繼續敲著其他的棺塚,連聲打探陶東籬的下落。
我都不知道問了幾個棺塚了,可是還是無一人回複,不會被羅曉莉弄死了吧。
我心裏有點急,不知道從哪裏的來的勇氣,突然喊道:“陶東籬!聽到請回答!”
“你小子,打擾到娘娘休息了!”白少奇趕忙製止住我。
“回答你妹!”從旁邊的石門外傳來一個很傲嬌的聲音。
我立刻拍開白少奇的手,跑到那石門麵前。
驚喜的說道:“東籬兄,你還活著!”
我絕對是真心實意的說出這番話的。
雖然陶東籬和我有過節,但那隻是曾經,人要向前看,男人更要大氣的向前看,所以我來的時候就決心要與他和好。
“怎麼?是有多希望我死?”陶東籬譏諷道。
我把手電筒照到了他的身上,他不適應的躲閃了一下,而我在看清的他的那一刻,驚呆了。
陶東籬現在這模樣簡直就是一個現代版的山頂洞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幹淨地方,頭發蓬鬆,臉上也都是胡子。
離他近一點還能聞到一股腐爛的味道。哎喲臥槽……
“東籬兄!”我看著他,不知道說些什麼。
“收起你的假惺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我的!”陶東籬一臉鄙夷。
“東籬兄,要不是你,我們大家到現在都不能見到外麵的太陽,你是我們大家的英雄!”我讚頌著他的舍生取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