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還是在自責著,還是在哭訴著,任憑這些的村裏的人如何的去拉他,可是他就是躺在那裏不肯的起來。
他仍然是無助的傷心的說捶胸頓地的說道:“我的天呀,我的老天爺啊,你們怎麼能這樣的對我,你們怎麼能這樣的對我不公平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的你們就不能睜開眼睛看看,為什麼就不能的讓我們兄弟再見上最後一眼呢?”
當我看到這個趴在地上是哭的沒有了一點的人形的男人,再聽聽他剛才趴在那地上麵說過的那些的話,我這時也似乎的明白了什麼,我這時也似乎的明白了許多,看來,這個趴在地上的男人就是那個林昭妃曾經帶我一起去看的她的那個正在監獄裏服刑的前夫,這個男人就是林昭妃的那個前任丈夫。
我這時在想,前天晚上那個林昭妃不是說過她的那個前任丈夫昨天就到了出監獄的時候了嗎,為什麼到了現在他才回來呢?
當然,我也不想再去的想那麼多了,因為現在在我的麵前麵對的這麼多的一切,已經的向我說明或者說是告訴我,在我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就是和那個漢民之間有關深不可測的關係的。
也就在我剛剛的想到這裏的時候,而且這時村子裏麵的人好像也聽到了這個漢民家的院子裏麵的驚天的喊動聲音,所以,這時這個漢民家的院子裏麵已經的聚集了好多的人。
也就在我和歐陽傑一起的擠進那人群中時,沒有想到是,這時,隻見那個漢民的母親,也就是上一次在醫院裏和我有過一些的爭執的女人,這時卻是一下子的不知從什麼地方給跑了出來,隻見這個女人一跑出來,就抱著那個趴在地上的男子是大聲的哭泣道:“我的孩子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六年了,你住了六年牢了,你總算是回來了。”
這個林昭妃的前夫好像看到了親人似的是一下子的從那地上坐起來,然後是也抱著了那個女人的頭,兩個人頓時之間是抱成一團,然後自然而然的是哭成了一片。
所有的一切,淚水、悲痛、傷痛等等都全部的在這一刻化成了一片,成了一片的悲傷的海洋。
隻見那個男人是悲痛的道:“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走,為什麼不等等我,我本來是昨天就出監獄,為什麼他不再等我一天,為什麼我現在從裏麵出來了,會是這樣的一種的情形呢,為什麼呢?”
沒想這個女人抱著那個男人,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她隻知道哭,而且她的那種的悲傷的樣子,也讓人有一些的寒心。
兩個人當著眾人的麵是長哭不起,最後,隻見那個女人有一些的歇斯底裏的仰天大怒大悲道:“上天啊,蒼天啊,你怎麼這樣啊,你為什麼,為什麼不睜開眼睛看看我們老田家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的這個孩子剛從監獄裏麵出來,為什麼就讓我失去了我的這個孩子啊,為什麼就讓我失去了我的這個可憐 的兒子啊,我的兒啊, 我的可憐的兒子啊,為什麼要這樣啊,為什麼?”
說著,這個女人有一些悲傷萬分的好像陷入到了一種的萬念俱焚的悲流之河。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這個已經的陷入到了萬分的悲痛中的女人,她的那有一些的充滿了仇恨的目光卻是一下子的好像看到了我,而且她的那滿是怒火的目光,是一下子的燒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