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安臉色微微一變,狠狠剜了一眼許柯嬡,緊跟著修建斌走了。
修斯珩滿臉戲謔的推著唐悅甜走在最後,前麵是抱著孩子,步履蹣跚跟著秋雨安的許柯嬡。
“一會兒戲更熱鬧,今天給小甜餅開開眼。”修斯珩微微俯身在唐悅甜耳邊說道。
修家每次鬧起來可比唐家那幾個腦癌晚期的人有意思多了。
這麼大的場麵,唐悅甜的確沒見過。不過這樣的眼界,她一點都不想開。
修建斌的書房很寬敞,他們進屋時,修斯楓正忙著幫修建斌準備晚些開視頻會用的資料。
這樣的場麵修斯楓見得也不少,修斯珩回來一次鬧一次,每次都能把修建斌氣的臉紅脖子粗,好幾天才能緩過來。
可是將自己女人和孩子卷進去,這還是第一次。
修斯楓微微蹙眉看著許柯嬡,眼裏的責備積的很深。
平時在這個家裏受了什麼委屈許柯嬡都不會表現出恨意,唯獨對修斯楓,她的態度始終的帶著怨恨的。
她不是恨他對自己不好,是恨他對女兒置之不理。
當初有了孩子不是她一個人的錯,如今孩子已經這麼大了,他卻從沒有一天當爸爸的自覺。
“呦嗬,大哥真是敬業啊!這樣舉家歡慶的時候,居然藏在大伯的書房工作!嘖嘖,真應該拍照發微博,保不齊可以帶一波大流量,公司的股票能大漲。”修斯珩賤兮兮的聲音永遠是這個家最不和諧的曲調。
他一開口,果然成功收獲到了幾雙責備的眼神。
“隻要你不拖後腿,公司的股票就不會跌。”修斯楓掃了一眼修斯珩,走過去關嚴了門。
修建斌數了下人頭,該在的都在了,轉身坐到了沙發上。
“說吧,挨個說!我倒要看看今天又是什麼新鮮的幺蛾子!”修建斌坐直了,威嚴的目光掃過了幾個人。
大家很默契的都沒開口。
修建斌等了好一會兒沒人吭聲,臉色更難看了……
“今天的事情很簡單……”唐悅甜見大家都慫成了一團,修斯珩完全是看熱鬧的態度,似笑非笑的開口:“說簡單點,是一套衣服引發的血案,說複雜點,是有人上演了一出借刀殺人,甚至還妄圖一箭雙雕。”
唐悅甜說話時,很應景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這件衣服是許柯嬡在家裏做家務時常穿的一套,廉價如抹布,幾乎所有人都見過……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此時這套衣服穿在唐悅甜身上,都非常不合常理。
修建斌目光淩厲的看向了秋雨安。
今天修斯珩回家,開口就要修緣珠寶,心裏最恨的一定是秋雨安。而平時最看不上許柯嬡和果果的也是她!
秋雨安一直覺得許柯嬡和果果是自家優秀兒子身上最大的汙點,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小甜餅,瞧見沒,大伯這眼神就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修斯珩說著也坐到了沙發上,枕著胳膊,翹起了二郎腿:“這技能你得學著點,總是傻乎乎的給人算計,都不知道躲一躲的。”
秋雨安臉色微微一變,狠狠剜了一眼許柯嬡,緊跟著修建斌走了。
修斯珩滿臉戲謔的推著唐悅甜走在最後,前麵是抱著孩子,步履蹣跚跟著秋雨安的許柯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