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唐悅甜讓李叔等人等在外麵,親自操縱著輪椅去了苗可蔓的病房。
九叔一直在門口等著唐悅甜,見到她過來,趕緊將她放了進來。
“四少在裏麵?”唐悅甜環視了一周,會客廳裏並沒有修斯珩的身影,除了九叔和兩個保鏢,還有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被丟在地上。
唐悅甜認識他,他就是欺負苗可蔓的人。
“是的,太太……”九叔看唐悅甜的眼神有些複雜。
唐悅甜沒有力氣去理會他的情緒,操縱著輪椅朝病房門移動了過去。
門虛掩著,靠近後能清晰的聽到裏麵兩個人的說話聲。
“這麼多年,你付出了多少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我不會姑息任何人。”修斯珩冷涼的聲音順著門縫兒飄了出來,仿佛一雙無形的手,阻擋住了唐悅甜繼續前進。
跟在後麵的九叔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修斯珩耳朵好,敏銳的看向了門口。
“進來。”
唐悅甜沒等九叔反應,聽到修斯珩的話,直接推門進去了。
病房裏,苗可蔓滿臉蒼白,看起來虛弱的躺在那,雙眼紅腫的像兩顆核桃。
明明沒有被那人得逞,明明已經不那麼狼狽了,卻比之前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演戲,唐悅甜比她演的像。
可是此時此刻,她一點演的興趣都沒有。
昨晚就沒怎麼睡,今天一天忙碌到現在,天都快黑了……
太累!唐悅甜隻想快點解決問題,回家睡覺。
“外麵的處理好了?”修斯珩率先開口。
聲音裏的冷意收不住,明明很普通的詢問的話,卻生生說出了質問的意味。
唐悅甜笑著跟修斯珩點了點頭,而後無奈的看著苗可蔓說道:“不過苗小姐的事,我仍然解釋不了。畢竟,我是真的不知道唐天心給我下的藥是怎麼跑到苗小姐杯子裏的。”
修斯珩的臉色又是一冷。
這也是他想要知道的。
查了一下午了,能調的監控都調了,該審訊的人也打了好幾輪了,絲毫沒有頭緒。
唐悅甜沉沉歎了口氣,眸光一轉,麵色沉靜的又轉頭看向了修斯珩:“我知道苗小姐對四少來說很重要,這件事我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四少認定了是我,那就是吧……”
修斯珩雙眸眯了眯,不似平時懶散中帶著算計的模樣,而是極冷的冰淩。
“你確定要認下?”修斯珩沉聲問道。
唐悅甜倏然笑出了聲:“不然呢?現在情況我沒辦法辯駁,隻有我這個應該是受害者的人好端端的坐在這裏……”
“唐悅甜,我究竟哪裏對不住你了?你非要這麼害我?”苗可蔓都這聲音指責道。
修斯珩沉著臉,倏然起身,大步走過去,大力握住了唐悅甜的輪一把手,將她推了出去。
九叔見狀趕緊招呼著保鏢退出了會客廳,去門口跟李叔等人一起守門。
唐悅甜已經懶得去猜測修斯珩要跟她說什麼,拄著頭,安靜的等他開口。
“你確定你要認下這件事?”修斯珩坐在沙發上,看著唐悅甜的眼神很冷。
“我不想認下啊……可是靠嘴解釋,誰信啊?四少會信嗎?”唐悅甜說話時輕輕挑了挑眉,聲音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要證據,我是真的沒有……”
深吸了一口氣,唐悅甜讓李叔等人等在外麵,親自操縱著輪椅去了苗可蔓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