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越來越有出息了……你不讓我的遊輪靠岸,我居然可以一口氣遊過來。”修斯珩眯著眼睛笑了笑,仿佛絲毫沒有聽出唐悅甜話裏的諷刺。
渾身濕的跟從魚嘴巴裏吐出來的一樣,唐悅甜哪裏看不出他是從海上遊過來的?
“所以呢?不怕被鯊魚吃了,拚命遊過來,想跟我談什麼?不是說我惡毒嗎?你費盡心思來見一個惡毒的人,虧不虧?”唐悅甜滿眼布滿了冰霜,每一句都是質問,又是反問。
“我才發現你這麼會生氣的。一周了,還這麼大火氣。”修斯珩失笑。
果然不好哄,苦肉計她都不心疼的。
唐悅甜幾乎被修斯珩的話氣笑了。
被冤枉、被指責的不是他,嶽楚楚最終也沒死,他當然可以風輕雲淡的說這樣的話!
修斯珩敏銳的察覺到了唐悅甜眼裏即將噴湧而出的火苗。
“我知道你委屈,但是就算你再委屈,也得給我道歉的機會才行。”修斯珩搖了搖頭,握住了唐悅甜的手腕:“一個人跑到這,就算我承認冤枉了你,也沒法告訴你不是?”
唐悅甜一點都不想聽修斯珩的歪理論,起身便要離開小木屋。
修斯珩怎麼可能會讓她走。
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抱在了懷裏。
“修斯珩,我勸你要點兒臉!”唐悅甜掙紮著要從修斯珩懷裏出來。
“甜小貓,咱們今天晚上非得把話說明白。”修斯珩無視唐悅甜掙紮,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這一舉動惹得唐悅甜下意識的渾身戰栗:“你講話歸講話,鬆開我,不要離我這麼近。”
修斯珩仿佛沒有聽到唐悅甜的話,一口咬住了唐悅甜的耳垂。
唐悅甜身上又是一抖。
“修斯珩!你……唔……”唐悅甜還想再說什麼,被修斯珩封了口。
屋子的角落裏有張很小的木板搭的單人床。修斯珩一邊吻著唐悅甜一邊帶著她去了那邊。
唐悅甜力氣沒有修斯珩大,隻能任由他將自己壓在了床上。
“修斯珩,你不要碰我!”唐悅甜哄著眼睛吼道。
修斯珩沒說話,仍舊很穩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無論唐悅甜如何掙紮,修斯珩都強勢將她禁錮在床上。
“不碰你,怎麼跟你解釋?”修斯珩聲音中帶著笑意:“我讓老婆受了委屈,就得以實際行動贖罪。”
“誰要你贖……啊!”
唐悅甜沒有機會再多說什麼,修斯珩強勢打斷了她的聲音。
絕望的感受著修斯珩的“實際行動”,唐悅甜生氣的咬住了他的鎖骨。
修斯珩一疼,動作又加重了幾分,逼得唐悅甜不得不鬆口喘息。
“小野貓!撓人還不夠,竟然學會了咬人。”修斯珩愉悅的說道。
“滾蛋!”唐悅甜用牙縫擠出這兩個字,眼淚瞬間溢了出來。
憑什麼他做錯了事,還要理直氣壯的欺負她!
“也隻對你一個人混蛋。”修斯珩眯著眼,擠出了惡狠狠的笑意。
這一整晚,唐悅甜被“解釋”了許多次,暈過去又醒過來,最後疲倦的連一個表情都作不出來。
“的確越來越有出息了……你不讓我的遊輪靠岸,我居然可以一口氣遊過來。”修斯珩眯著眼睛笑了笑,仿佛絲毫沒有聽出唐悅甜話裏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