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隻覺眼前金光一閃,腦海中頓時變的迷糊起來,蒙朧中隻聽到一句話,這一世她的名字叫做羅蝶衣。
迷糊中蝶衣隻覺得身上好重,好像有一座山壓在身上一般,讓人透不過氣來,意識剛進入這個身體,一切都還要時間去適應,腦海中原本身體的主人留下的少許意識,正與自己的靈魂在相融合中,身體的支配也在調解當中。
蝶衣一邊接納著屬於這個身體的記憶,一邊感受著身上莫名的壓力,恍惚中隻感覺好像是一個人正爬在自己的身上,一雙手靈活的解著自己的衣服,伴隨著裸露出的肌膚,一道火熱的雙唇正在上麵遊走,或輕或重的從頸子上一路往下撕咬著,靜寂的空間中傳來那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充滿了色情的味道。
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衣服被褪盡,一個火熱的身子附了上來。
蝶衣眉頭一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生為一個頂極殺手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這等於把自己的命雙手交給了對方,不管對方有沒有殺意,都要先下手為強。根本就必要思考,也來不及搞清楚身體原本的記憶,蝶衣出於一個殺手的本能,強行支配還沒完全融合的身體,在身上的人正碰觸到她底線的時候,蝶衣突然雙手閃電般的抓住身上男人的腰部,一個使勁抬起他一腳快速踢出。
隻聽那人陡然驚呼一聲,身體快速的一扭,堪堪避開蝶衣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但是腰部卻實實在在的受了一腳,來不及悶哼一聲,蝶衣右手啪的一拳擊出,蝶衣不用睜眼也知道自己絕對命中紅心,隻聽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發出,蝶衣頓感身上一輕,身上的男子已經成功爬在地上,而且好死不死的好像撞到屋中的擺設,此刻一點聲息都沒有發出。
蝶衣聽出男子應該倒黴的撞到了頭部,一聲呼叫了半句的驚呼驟然而止,不由收斂心神完成接受意識的大業。半響功夫後蝶衣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是一架紅木的喜床,雕龍刻鳳的好不豔麗,輕抬起身子掃視了物內一周,八仙桌,牡丹屏風,正流淚的紅蠟燭,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事實,這離二十一世紀可能有點不短的距離。
搜索了一下原本散去的靈魂留下的意識,居然沒有一點說明這是個什麼時代?什麼地方的印象,唯一接受的訊息就是,羅蝶衣,十八歲,自幼被送與世隔絕的山上長大,粗略懂一點自保功夫,父母具亡,今日在外公家成親,成親的對象是自幼指腹為婚的男子,好像叫什麼古皓然,十八年也沒見過什麼樣,大概就是此刻赤身露體爬在地上的那人。
蝶衣淡漠的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男人,正欲站起身來,就見那古皓然悶哼了一聲,肩膀一動緩緩撐起了身子。蝶衣冷清的看著這個正複活的人,自己那一下狠手雖然沒用上什麼勁,但是也絕對夠他暈個半天的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醒了過來,看來這個古皓然還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