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離那小子怎麼樣?為什麼沒有跟你們離開?”方老爺子過來見隻有古皓然和蝶衣二人,不由皺眉問道。
古皓然朝大殿方麵看了一眼,挑眉笑道:“我們古家現在可是出了個權傾朝野的監國。”
方老爺子不由微微一楞後道:“這小子到底怎麼想的?”
古皓然微微一笑道:“外公不必為小叔擔心,小叔既然敢做這監國,自然就有非做不可的理由,這不過是很短暫的事情,等什麼時候新帝上台,小叔就可以得到永遠的解脫了。”
方老爺子皺眉一思索,頓時就明白了古皓然的意思,當下點點頭道:“那目前這麼嚴重的情況就讓古離這小子去解決,我們也放心些,現在禁衛軍已經接手,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古皓然點了點頭,轉頭向蝶衣道:“蝶衣……”古皓然話才開了個頭,天空中一道影子飛落下來,蝶衣看了眼鴿子,麵無表情的取過帶來的消息。
“走,山家父子派的上用場了。”古皓然在見到信鴿帶來的消息後,不由冷笑一聲拉著蝶衣快步朝皇宮外走去。
信鴿帶來的消息隻有一條,冬楚君已經潛伏回聖天京城,現在正在十裏之外的山家秘密基地。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京城郊外正是山花燦爛的季節,此時正盛開的無比的妖豔,一叢叢,一片片,紅的,黃的,藍的,在蔚藍的天空映襯下,在陣陣微風吹拂下,揮發著迷人的香味,靜靜的綻放著。
在花團錦簇的一處臨山靠水的地方,靜靜的屹立著一座白色的小院子,在花木從的掩蓋下,一眼幾乎看不出來。
“怎麼樣?”蝶衣一來就淡漠的對著迎上來的冰祁問道。
冰祁自從與蝶衣在影束分手後,在第一時間送上古離需要的消息,就開始跟上了冬楚君,蝶衣處之後所有的消息全部是冰祁發回來的。
這冬楚君狡猾聰明,冰祁既然有能力做這月堂的副主,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這兩人一躲一跟,一個始終沒有甩開另一個,一個也始終沒有堵上另一個,現在冬楚君潛伏回聖天,為了搞清楚朝廷的動向才停留了下來,頓時就被冰祁給圍困住了。
冰祁沉穩的道:“已經被屬下困在了這院子裏,他們已試圖突圍過好幾次,都被屬下給逼了回去,月主。”
蝶衣聽冰祁這麼一說,不由微微點了點頭,古皓然插嘴道:“確定冬楚君在裏麵?”
“確定,屬下親自把他逼回去的,這方圓幾裏都已經布滿了我們月堂的人,他冬楚君這次就是插翅也別想逃。”冰祁回答的信心十足。
古皓然和蝶衣聽冰祁這麼一說,不由對視一眼,古皓然手一揮,一直被他囚禁起來的山家兩父子被風等帶了出來。
“你個王八蛋,古家的小雜種,老子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一頭亂蓬蓬的頭發,一臉蒼白,全身都被折騰的血跡斑斑的山當家,被風像狗一樣脖子上栓著鐵鏈給拉了出來,搖搖晃晃中看見古皓然和蝶衣,不由臉色瞬間漲紅拚盡全力的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