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聽到盛知夏的冷笑和激將,陸慕辰忽然扣住她的下巴,薄唇堵上了她的嘴。
“唔……”盛知夏再沒有一個地方能說話,隻能嗚咽,她的手大力地去推拒陸慕辰的肩膀,抗拒著他的唇。
陸慕辰說得對,她主動送上門來的,就不應該奢望當了xx還能立牌坊,她隻是不能接受陸慕辰吻她——
死而複生的第一夜,盛知夏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但是淩亂的記憶裏,有跟陸慕辰的糾纏,第二天早上,甚至是在之後的郵輪裏,陸慕辰也多次對她施暴。
盛知夏記得很清楚,陸慕辰每一次都是按著她的頭,或者揪住她的頭發,甚至咬過她的脖子,他再也不是那個青澀的少年,他在情愛裏顯然也有了新的體驗,對女人粗魯而血腥,他在以對方的痛苦慰藉自己。
這是一種x虐。
至於親吻,不存在的。
然而,他此刻卻吻住了她的唇,不知道是不是盛知夏的錯覺,他比先前的幾次強要溫柔了許多。
水床因為某些動作而劇烈搖晃,整個“小森林”裏也不再隻是流水聲,還夾雜著別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陸慕辰跟她貼得那樣近,他的體溫幾乎要灼傷了她。盛知夏先前為了擺拍,解開了陸慕辰的衣服,反而方便了他辦事兒,她現在經曆的所有,都是她自找的。
在陸慕辰突如其來的溫柔裏,盛知夏居然第一次有了感覺,她的身體像是被他喚醒了記憶,不由自主地親近著陸慕辰。
“嗯……”盛知夏聽見了自己的聲音,陸慕辰終於鬆開了她的唇,卻並沒有鬆開她的人,他單臂一用力,把盛知夏從水床上抱了起來,跟著了魔似的,讓她坐在了他的身上。
盛知夏居高臨下地望進陸慕辰的眼裏,他沉黑的眸子已經迷離,看不出是醉了還是身陷情-欲不可自拔,然而,更嚴重的是他的紅疹大片大片地出現,再不吃藥或者送醫,陸慕辰真的可能會死。
“陸慕辰,別做了,我去叫人!”盛知夏想掙開他的禁錮,人都快死了,他還在想著做下去,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夏……”
陸慕辰忽然念了一個字,含含糊糊地聽不清楚,隨著這聲呢喃,他的手臂一鬆,整個人朝後倒去。
盛知夏陡然一失去重心,又脹又疼,人是抖著的,再看陸慕辰,這貨已經徹底不省人事了。
“……”盛知夏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來,就算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也從未見過有人啪啪啪的時候把自己啪到不省人事。
她剛才明明警告過他,再不送醫他會死,陸慕辰到底有多自大,以為自己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還能金槍不倒?
神經病!
盛知夏從陸慕辰身上下來,匆匆收拾好自己,再去看陸慕辰時,居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堂堂陸家大少,陸維新那些人眼裏神一樣高不可攀的人物,此刻衣衫不整,隱私部位充滿了不可描述,紅疹泛濫,離死隻差臨門一腳。
盛知夏拿出手機,哢哢兩聲,拍了張陸慕辰不可描述的照片,這才上去給他穿好衣服。
襯衫扣子扣好,褲子拉鏈拉好,陸慕辰的健碩身材曾經是她的最愛,現在依舊有料,可惜盛知夏也不屑多看兩眼。
她跟陸慕辰太熟了,撇開小時候不說,成年後陸慕辰拉屎撒尿的樣子她都見過,指望她對陸慕辰起敬畏和崇拜之心?
下輩子也不可能。
等盛知夏把陸慕辰的衣服收拾整齊,這才撥打了急救電話,報了所在的位置和樓層。
接著,盛知夏重新把幽靈公主的麵具戴上,拉開門走了出去,徑直乘電梯下行。
陸維新他們已經收到她發出的消息,早就在等著她,見她出來,忙上前來詢問戰果如何。
盛知夏勾起唇:“陸總,這是在陸少的地盤上,你們這樣圍著我轉,就不怕陸少瞧見了生氣了?”
吳德一直對不能上去九樓耿耿於懷,聽見盛知夏的話,嘀咕著質疑道:“真的假的?你上去那麼一小會兒就下來了,應該也就半個小時吧?陸少要真喜歡你,半個小時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