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陸慕辰對楚媛是有所期待的,至少對她的身體不討厭。
誰會不喜歡楚媛這具年輕的完美的身體?
又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十八歲的漂亮女孩?
陸慕辰不會有例外。
所以,盛知夏才會得寸進尺,假如硬碰硬換不來什麼,那就換個思路應對。
陸慕辰既然喜歡溫存,那她就給他溫存。
“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人給過我那麼多的東西,陸少雖然有時候很凶,但是大部分時候對我還是很好的。”盛知夏想了想,放任自己把身體貼上了陸慕辰的背,“也有可能是因為……除了陸少,我沒有別人可以依靠了。”
楚媛的嗓音占了很大優勢,軟軟糯糯的說話,很容易讓人失去戒心。盛知夏把自己塑造成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被金主強迫、無法逃離,再到不願意逃離,已經習慣了他的折磨。
盛知夏還在等待著陸慕辰的反應,忽然胳膊一沉,陸慕辰一把將她從背後扯了過來,二話不說壓在了書桌上。
“呃……”盛知夏反應不及,陸慕辰已不再給她掙紮和說話的機會,再一次將她從岸上扯下了水,讓她在他的世界裏浮浮沉沉。
尼瑪,陸慕辰這個惡心的賤人,跟他談感情、講溫存,他一句話不說,逮住她就開始身體力行。
晚上折騰了兩個小時還不夠,現在又加時了一小時,他那位陸太太是不是不行?才會讓他這麼不知節製地從情人身上索取?
還是說,陸慕辰著實太喜歡楚媛的身體,才不知疲倦地要了又要。
最後,盛知夏整個人掛在了陸慕辰身上,全身濕透,一點力氣都沒了。
其實上輩子跟陸慕辰在一起時,他在情事上雖然強硬,卻並不會完全沉默不語,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時間改變了他,現在的陸慕辰隻是做,不會說。
哪怕是他最激動最無法控製的時刻,也依舊沉默得像個啞巴。
所以,這加時一個小時的情事,基本是在一片機械的聲音中度過的,盛知夏不叫,陸慕辰不說,隻有身體糾纏,和不得不發出的些許喘。
“陸少,你太過分了,我明天不能跳舞了。”盛知夏還抱著陸慕辰,她還記得要走溫存的路子,在陸慕辰耳邊喘著道。
語調和聲音讓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她的確惡心。
“……”陸慕辰起初也抱著她,貼得緊,他的手臂有力,勒得盛知夏的腰都疼。
現在一聽見盛知夏開口說話,他像是如夢初醒般,一把推開了她,將她扔在了他的辦公椅上,隨便她折成什麼樣的形狀,又或者她的身體曲線多麼驚豔惑人,他也沒再看一眼,赤著腳走出了書房。
隻丟下一句話:“那就別跳。”
盛知夏的目光追著陸慕辰的背影,撐著胳膊想從旋轉椅上起來,奈何全身散架,疼得要命,連續摔了兩次。
金主到底是金主,講感情,講溫存,結果被收拾了。
收拾完,一句哄都沒有,更別提抱抱、安慰。
陸慕辰這貨現在的特性,盛知夏覺得自己終於是摸透了八分——想睡就睡,睡完就不認人,要房子可以,想拿房子套現,做夢。
套不了現、過不了戶的房子,要來何用?
沒準這些房子的所有者還不是陸慕辰本人呢。
陸慕辰出去的時候,沒把書房的門關上,這會兒五色和日暮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像是憋了好久,終於能進來了,徑直朝盛知夏的方向跑來。
盛知夏忙把睡衣套上,她的羞恥心在陸慕辰麵前丟了個幹淨,可不代表她沒有,在貓和狗的麵前,她總覺得無地自容。
等陸慕辰衝完澡,盛知夏也已經收拾好了自己,乖巧地問:“陸少,我今晚可以繼續睡客臥嗎?”
陸慕辰卻已經去了玄關:“隨便你。”
還是這句話。
“陸少要下去睡啊?”盛知夏問。
陸慕辰不答,他多數時候就是充當著啞巴的角色,在他人看來叫做高貴冷豔。
盛知夏畢恭畢敬地站在那,目送陸慕辰出門。
門被關上之前,陸慕辰的眼神掃了過來:“再讓我聽見你在樓上跳舞,就給我滾出去。”
盛知夏忙擺手:“不跳了,不跳了,以後陸少在家,我都不跳了。”
陸慕辰已經移開目光,頭也不回地走了。
盛知夏一直站在門前注視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後轉角,消失。
她這才把門給關上。
看著和她站在一起的貓貓狗狗,盛知夏搖了搖頭,神經病陸慕辰的心思,她已經猜不透了,家具換過了之後,不願意在這兒過夜了?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