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神經病,掩不住時光的痕跡。
“哦。”盛知夏回應,她並不覺得高興,也理解不了s說的“最高興”。
就在此時,車忽然停了下來。
s察覺,將她鬆開,隔屏放下,前排駕駛室的人已經轉過頭來,對他們道:“陸少,到了。”
已經到了紫禁別苑,到家了。
s點了點頭,對副駕駛的彭樂道:“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哦,好……”彭樂看了盛知夏一眼,目光卻不敢跟她旁邊的男人對視。
盛知夏忙道:“彭師兄,我明天再給你電話,章導那邊麻煩你了。”
她還是客客氣氣的,半點沒有頤指氣使,跟s的態度判若兩人。
“知道了,放心吧小楚,我會處理好的。”彭樂笑,下車後,對著車裏的人又示意了一下,這才朝小區外走去,他走路的腳步都有點飄了,左右腳明顯的不協調。
等彭樂走遠,s不滿地哼了一聲:“還看?你怎麼處處都留情?一口一個師兄,叫得很親熱啊。”
盛知夏無語:“……”
這個s的病情是越來越嚴重了。
連駕駛座上一直沉默寡言的陶景都不由地咳嗽了一聲,有點尷尬。
可是,s不在乎,他旁若無人地開了車門,將盛知夏從車上抱了下來,雙臂有力,步伐穩健,方向明確,直奔a棟而去。
一邊走,一邊不忘回頭對陶景道:“醫生,你跟上,她的傷你再給檢查檢查,不能留疤痕,更不能留後遺症。”
陶景拿了醫藥箱跟上,卻是沒敢誇下海|口,隻是眼神不由地跟盛知夏對上。
要求不留後遺症不留疤痕,這還沒檢查過呢,怎麼好說?
等三人進了單元樓,陶景忽然叫了一聲:“卓不言?!”
這聲明顯失態的叫聲,暴露了陶景有多驚訝。
盛知夏也驚訝不已——因為就在他們踏入單元樓的那一刻,一隻德國黑背衝上前來,繞著她轉啊轉,把抱著她的s繞了又繞,而就在電梯旁邊,一個腿長手長的男人靠牆坐在那,手裏還牽著一段牽引繩,繩子被拉得直直的。
赫然是卓不言!
但是這個卓不言和平時太不一樣了,眼神迷離,金絲邊兒眼鏡兒掛在衣服上,唇邊帶著傻笑,聽見陶景叫了他的名字,他指著陶景笑嘻嘻,跟傻子似的:“嘿嘿嘿,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來認領我的嗎?帶我走吧……”
說著,他就要從地上爬起來,然而,他爬不起來,又一屁股跌了回去。
盛知夏唇角抽搐。
陶景唇角抽搐。
s卻抱著盛知夏上前,不客氣地一腳將礙事的卓不言踢到了一旁:“醉鬼,沒想到你喝醉了是這副死德性,讓開!”
盛知夏再次嘴角抽搐,不是吧?卓不言這是喝醉了?聽起來好像有s的功勞……
就在這時,被一腳踢開的卓不言又返身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s的腿,毫無形象地仰頭道:“打架啊,我幫你打架!頭兒,我的命是你的!永遠屬於你!”
盛知夏:“……”
陶景:“……”
不得了,有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