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被折騰得快廢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過,陸慕辰精力這麼旺盛,每天晚上索取太多,讓她敢百分百確定,陸慕辰恐怕是沒精力再去找第二個女人了。
體力畢竟有限,天天折騰到大半夜,還能去找別的女人,那陸慕辰就不是人了。
不僅如此,陸慕辰還每天按時回家。
這個認知讓盛知夏恍然,好像因為有了新的妻子,陸慕辰忽然把心收了。
陸慕辰愛上楚媛了,盛知夏覺得是。她介意嗎?或者不介意?
她介意什麼呢?
又如何能釋懷?
不管怎樣,她依然覺得陸慕辰很惡心,男人都一樣嗎,可以那樣輕易地改換伴侶。
當然,她也是,女人也一樣,她也改換過伴侶,雖然下場悲慘,但假如再重來一次,她也許依然會那樣選擇。因為當時的她別無選擇——
最最難熬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從來都不是陸慕辰。
她早就已經放棄了陸慕辰,為什麼還要執著地等他?他又有什麼好?與別人同床共枕,又有什麼難?
一點都不難。
這一天早上盛知夏驚醒,她的腦海裏什麼都沒想,想的隻有今天要做的事——今天可是賀橙橙的生日啊,終於等到了。這些日子她跟賀以南已經私下勾搭了一次又一次,而今天應該可以邁出曆史性的一步。她怎麼還能睡得著?
等盛知夏完全清醒,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對勁,她感覺了一下,頓時瞪大了眼睛——
完了!她好像來例假了。
可是她的腿不方便,現在想要爬去廁所有點困難,何況……陸慕辰還摟著她。
陸慕辰每天早上醒來必然抱著她,跟她枕著同一個枕頭。這一點盛知夏已經不想去糾結了,因為已經習慣。
天越來越冷,陸慕辰身上不冷,靠著他,暖和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例假才洶湧澎湃。
盛知夏感覺得到身下潺潺流出來的東西,這種滋味可不好受,她似乎已經聞到了血腥味,再不管,要把床給……
無奈之下,盛知夏隻好拍了拍陸慕辰:“陸少,陸少……”
她叫陸慕辰,陸慕辰沒有反應,好像沒聽見,又或者睡著了。
經過這幾天的被馴化,盛知夏很懷疑陸慕辰是不是故意的,因為陸慕辰不可能叫不醒,他的睡眠很淺。
盛知夏隻好默認陸慕辰在耍她,於是改了口,湊近了他叫道:“老公,老公,醒醒。”
她現在連“老公”這個詞都可以隨意地叫出來,有什麼所謂,不過是個稱呼而已。
她一叫“老公”,陸慕辰馬上睜開了眼,對上她的眼睛。
他的眼神還有點沒醒,呼吸也有點重,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聲音低沉有磁性,不可以說不溫柔,完全沒有冷冽。
盛知夏人都在他懷裏了,還能說什麼?還矜持什麼?
她隻能憑借著女性的本能,往陸慕辰懷裏一撲,貼著他胸口,委委屈屈地說:“老公,我想去洗手間。我例假來了,可能已經弄到了你的床上,或者弄到你的身上。你不要怪我哦。”
女人真會得寸進尺,盛知夏已經察覺到了陸慕辰對“楚媛”的寬容,麵對自己的小妻子,年齡比他小了十歲,是個男人應該都會憐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