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氏走後不久嚴氏和陸老頭便回了家,嚴氏心中氣悶喊了幾聲徐氏也不見徐氏應聲,便罵罵咧咧的道:“這懶娘們就知道偷懶,看門都不會,回來看我怎麼收拾她。”
這話落下嚴氏便進了屋,到了自己屋內,發現被翻得亂七八糟,她立馬找自己的銀子,攢了幾年的三十兩銀子,一分都沒了。
她哇的叫出了聲,打拍著自己的大腿道:“殺千刀的誰幹的!”
陸老頭聽到老婆子的哭叫聲,忙進屋瞧。
他見屋內亂七八糟的,忙問道:“怎麼回事?”
嚴氏抹了一把淚,在箱子裏翻找地契房契,結果地契房契都沒了。
當下她就氣衝衝的跑出了屋,到處找徐氏。
“徐春燕,你個小賤人,偷了老婆子的銀子地契房契去接濟你家窮的揭不開鍋的爹娘去了?”
說著嚴氏就要去徐家要人,心想著這徐氏真夠喪心病狂的,這是家也不要了?
徐氏迷迷糊糊中醒來,聽見嚴氏的話,環顧了四周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裏。
她還不知小陳氏已經拿走了地契房契和嚴氏的全部銀錢。
她起身使勁的拍打門喊道:“娘,你在嗎?快給我開門啊!我是春燕啊!娘,爹!”
徐氏聽到雜貨間的聲音,立即停頓了步子。
她折轉身子返回,到了雜貨間道:“是春燕嗎?”
“娘,是我!我是春燕啊!”
嚴氏一聽這話,心咯噔一下,一個勁的往下沉。
家裏跟遭賊似的並不是徐氏幹的,小陳氏把她的全部家當拿走了。
陸石見老婆子不動,跟個木頭似的。
他立馬開了鎖將徐氏給放了出來,等徐氏出來他沉聲問道:“怎麼關在裏頭是你?你大嫂呢?”
徐氏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也不知道怎麼跟嚴氏和陸石說。
“你倒是說話啊!”陸石也急了,家裏值錢的全被小陳氏給拿走了。
“嫂子一直喊,幾天不吃東西,我怕嫂子餓死了,我就送了幾個饅頭和水進去。嫂子她是不是已經……”
這話還沒說完,嚴氏就上前給徐氏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將徐氏給打的趔趄下,腳崴跌倒在地上。
徐氏捂著被打疼的半邊臉,哭唧唧的落淚。
“你知不知道陳曼娘這狗娘樣的小賤人,把我的銀子家裏的地契和房契都偷走了!”
“嗚嗚嗚……嗚嗚嗚……”
徐氏一點主意也沒有,隻會哭。她知道自己錯了,不該爛好心。
“娘,我錯了,我錯了!”
嚴氏恨鐵不成鋼拿著掃把柄頭一下一下的往徐氏身上招呼,辱罵道:“打死了你這蠢上天的蠢貨,誰允許你私自放人的!我今天不打死你這禍害,我就跟你姓。”
“娘,啊……娘,你別打了,我錯了。”
陸老頭沒有幫腔,就任由嚴氏打徐氏,打死才好。
陸樹根聽到外頭嚷嚷聲,立即出了門,瞧見嚴氏打著徐氏道:“娘,你這又做什麼?快住手。”
“樹根啊!曼娘這賤人跑了,卷走娘的銀子,房契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