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有軍師嗎?”
“軍師整日喝花酒從不來寨子。能管大當家的事?”
雄尹覺得蘭娘說的沒錯,提著斧子道:“叫幾個兄弟,你帶路我親自去逮回來。”
“好嘞!”
黑風寨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下了山,帶了有個五六十個手下。
到了城裏已經天黑,別說陸蘭的店麵關了,整條街上吃食店都關了,隻剩下一些酒館。
雄尹隻好帶著兄弟們去了青樓,找姑娘尋樂子。
蘭娘不能跟著一群大老爺們進去,隻能在馬車內等著。
雄尹包了春風樓一樓,讓兄弟幾個喝酒吃菜,自己則挑了一個不錯的姑娘,扛著姑娘上樓玩耍。
坐在紅牌春燕姑娘房內的男子喝著小酒,聽到外頭的動靜聲,微微蹙眉。
春燕是個有眼力的姑娘,立即派身邊的丫鬟出去打聽。
丫鬟去了回來,對春燕和男子道:“回姑娘的話,外頭是一個叫雄尹的大爺包了場子,手底下的人都喝上了。”
這話一落下,男子喝酒的動作一頓,微微蹙眉。
下一刻他將酒杯給擲在桌上,起身道:“雄尹人呢?”
“在,在隔壁間……”
男子邁步便往外走,春燕瞧見便一塊跟了出去。
男子到了隔壁房,就聽女子鬼哭狼嚎,也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
他站了會,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春燕聽著這殺豬般的叫聲,怕怕的拿著團扇掩嘴,低低道:“公子,會不會出人命啊?”
男子蹙眉更深,隨即一把推開了門。
嚇得裏頭的正在行不軌之舉的雄尹顫抖了下,他氣急敗壞的轉身辱罵道:“誰啊!不要命了!”
“你老子!”
男子話落下,雄尹一哆嗦,趕忙從床上下來。他磕盼的說:“軍,軍師!”
“誰讓你下山來的?這興師動眾的排場給誰看?不好好呆在山中,下山想做什麼?”
男子黑著臉嗬斥著,堂堂一個黑風寨頭沒了氣焰,跟個孩子似的聳拉著肩頭,低著頭被訓話。
男子覺得沒勁,雄尹就是慫包。
怕他,怕他二弟,若是沒有他和他二弟,能洗劫一個城。
他緩了語氣,負手而立,心平氣和道:“你來做什麼?找我的?”
“不,不是的!軍師,你別多想。別跟我二弟說我上青樓了,他要是知道了非得拿刀劈死我。”
“到底來做什麼的!”
“蘭娘說壞我們好事的男子找到了,就在城裏一家小店內賣涼皮。我得把這男人給抓回來大卸八塊,以解我的心頭之恨。”
男子回憶起那天的事,知道是南宸毓的手筆。
他一直好奇這蕭白鳳不在京都城護著他的白月光胞妹,為何會在鄉間。
不但娶了妻還有了孩子。
本來他同蕭白鳳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千百年不見得能見上一回。
意外機緣,才見上一回。
他發現他的法力退了,似是受了很重的傷。
是什麼導致他變成這番模樣?
“你要抓人來青樓做什麼?滾回客棧老實睡覺。”
雄尹心有不平,憑什麼這軍師可以在青樓快活,他就得在山上吃齋。
男子黑了臉,陰沉著聲道:“你這是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