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勝生卻絲毫不理會那四人,隻是笑眯眯的看著易紅月:“易總,早就聽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說,你對他多般照顧。
可是一直找不到機會感謝,先前見到你來傾城會所,所以我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不會打擾你們了吧?”
就在房間門被打碎的那一刻,易紅月的頭腦就被風吹得清醒了,客氣的朝著江勝生點頭:“不必多謝。”
原來剛才房間內被下了一種迷藥,無色無味,可是卻容易讓人恍惚,四人想要以此讓易紅月失去底線簽下合同。
可是隨著大門被打開,風吹進來,那迷藥就被吹散了。
江勝生也知道易紅月就是這種性子,所以也不介意,笑著轉身離去。
自始至終竟是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
那四個中年人氣得臉色鐵青,可是卻不能不顧眼下,銀裝中年人將合同微微向前一推:“易總,你還是簽下合同吧!”
易紅月豁然轉身,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對麵四人:“我不管你們的靠山是誰,想要從我這裏突破燕京,想都別想!”
“你!”銀裝中年人顯然是被氣得不輕,猛然間一拍桌子:“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一句話,你不夜城現在就堅持不下去了?”
另外三個人也一同站起來,施加壓力。
司馬雲溪冷笑一聲:“怎麼?陰謀詭計沒用,就開始強迫了?不夜城現在什麼也沒有,我會怕你們?”
“滾開!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位置!”中山裝男人雙目一瞪,不怒自威的模樣很是瘮人。
可是司馬雲溪卻毫不在意的向前一步:“有本事今天動我們一下試試!”
強大的氣場破體而出,仿若一隻猛虎下山般撲向幾人,將他們四個人嚇得都跌坐在沙發上。
這司馬雲溪竟也不是普通人。
易紅月冷冷的看著幾人:“知道你們和燕京四大家族差在哪裏嗎?是底蘊!他們就算再沒落也足以調動數量不少的武者,比如剛才江勝生身邊的幾人。
你們呢?隻是一些可笑的暴發戶罷了,或許眼下輝煌輝煌,可是卻始終不能長久!”
說罷,易紅月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司馬雲溪也急忙跟上。
房間內的四人臉色陰沉的可怕,就連氣氛也好像凝固了,讓門外過路的人都感覺到一陣壓抑。
易紅月和司馬雲溪走出了傾城會所,剛想要坐上車回不夜城,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秦淵?”易紅月詫異的喊了一聲。
司馬雲溪的臉色如常,依然是掛著紳士般的淡淡微笑,眼神平靜如水。
秦淵卻吊兒郎當的走過來,一幅小流氓進城的樣子,笑嘻嘻的看著易紅月:“小妞,我來接你回家了。”
易紅月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連頭都不回的坐進了勞斯萊斯的車裏。
司馬雲溪對她的果決有些驚訝,歉意的看了一眼秦淵,然後也跟著坐進車裏。
秦淵卻隻是笑著聳聳肩。
車上。
“紅月,剛才你為什麼那麼不給秦淵麵子?畢竟他還是副總。”司馬雲溪很是好奇。
易紅月撇了他一眼,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解釋了一句:“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何況他來這裏也不是接我的。”
“哦?那是幹什麼?或許他良心發現,想要接你回去呢?”司馬雲溪似乎很想把易紅月腦海中關於秦淵的想法轉變。
易紅月卻輕輕搖頭:“對於秦淵我清楚的很,他也很清楚我,如果真的是來接我的話,不會敢這麼大膽子跟我口花花的。”
司馬雲溪灑脫一笑:“也許隻是開玩笑……”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易紅月輕聲解釋一句:“因為這個家夥會直接把我拽上車。”
司馬雲溪不再說話,可是臉上的笑容終於有些不自然。
易紅月沒有理會他,隻是在想秦淵到底去傾城會所做什麼,難道是江勝生約得他?
此時的秦淵,正一臉無聊的呆在傾城會所的前麵,看的遠處的保安隻盯著他。
畢竟任誰看見一個人總是呆在自己家門前,心裏肯定會有些懷疑的。
終於,就在保安打算上前詢問秦淵的時候,會所內走出來四個臉色陰沉的中年男人。
四個中年人出了會所就打算各走各的路,可是秦淵卻屁顛屁顛的迎上去,客氣的看著四人:“敢問幾位是馮、錢、楚、魏四大家族的家主嗎?”
四位家主微微皺眉,還是身穿銀裝的錢家主疑惑的點點頭:“我們是,請問你是……”
秦淵得到確認,臉上的客氣變成冷笑:“那就對了,我是來警告你們不要做錯事的,要不然下場就是這樣!”
秦淵話音落下,那四位家主就臉色大變,可是他們還沒來得及躲開。
眼前就猛地一花,一道黑色的拳影閃過,四人的雙眼就被打成了熊貓。
四位家主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秦淵:“你想做什麼?來人啊,救命啊!”
“別害怕,我隻是請你們吃沙包而已。”秦淵冷笑一聲,將四人抓住就是一頓臭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