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秦紅客用筷子敲了敲豬腦袋,一臉遺憾:“元帥弟弟,不是我想殺你。是你犯到你將軍哥哥頭上了,不得不死。你說你要是真長個炮口在鼻子上,他肯定不會殺你的……哎,好可憐。”
剛洗了澡頭還沒幹的徐簡:“……”
這飯沒法吃了。
秦紅客噗嗤笑了一聲,她放下筷子,拿起刀叉從盤子裏切下一塊淋著醬汁的腿肉,放到徐簡碗裏:“我聞著味道還挺不錯的。”
他才收起那委屈巴巴的眼神,低頭吃肉。
吃完晚餐,秦紅客坐在桌子邊,看著徐簡在廚房洗碗的身影。那圍裙很小,穿在他身上十分別扭。她說她來洗,他非是要搶。碗都不知道打翻了多少,不過她……也好不了多少。
那段時間天天買碗買勺買鍋,他們家一度成為了日用品消費大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是個至少二十個人的四世同堂大戶之家。
誰知道他們其實隻是兩個不會收拾家務的蠢蛋。
徐簡洗完了碗,走出廚房朝著秦紅客走過來,一邊洗一邊捏了捏手腕。
他洗個碗,看起來比上戰爭殺敵更費勁。
秦紅客從沙發上站起來朝他走去,去幫他解圍裙,她踮腳把圍裙從他脖子上取下來:“下次我來。”
徐簡低頭彎腰方便她摘圍裙:“區區幾個小碗,用不著老婆大人出手。”
秦紅客把圍裙轉身轉身掛到牆上,困惑開口:“工資卡都給我了,你是怎麼給那些人錢的?”
那天蓬元帥可不便宜。
她扭頭看徐簡,打量了兩眼,不確定地猜測:“難道藏了私房錢?”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徐簡連連搖頭擺手。
“我又沒不讓你藏。不要慌。”秦紅客說著,也沒追究他,她在茶幾上拿了一個小花盆抱著,走出客廳,“我去找隔壁陳嫂了。說好要把這赤心花給她的,老公你自己玩。”
後來兩家交往深了,秦紅客知道陳嫂是藥廠的,兩個人就有了共同話題。陳嫂經常會拿一些藥廠的各種藥的開發難題來問秦紅客,秦紅客都會一一回答。
後來陳嫂還靠著秦紅客給她的單獨培訓,升職成了研發部的項目經理。那天她還請秦紅客吃飯了。後來就更喜歡她了,經常約著一起玩。
徐簡馬上跟在秦紅客後頭:“我和你一起去。”
秦紅客回頭看他:“老公,你不要去了,會嚇到陳嫂的。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每次她和陳嫂聊天,徐簡就坐門口盯著,他什麼也不做就盯著,陳嫂說感覺自家門口多了尊門神,鬼都不敢進門。
徐簡:“我就去看著也不行?”
“你老實在家待著。我送完花兒就回來的。”
徐簡:“……”
媽的,早知道就不故意嚇陳嫂了。不過這陳嫂也是沒點眼色,每次都拉著她老婆嘚吧嘚吧說半天話,沒看見他在旁邊等著麼?她不是升職了嗎,項目經理有那麼閑?
秦紅客一個人出了門。
被拒絕跟隨的徐簡拿出聯絡器看時間,6點半。他坐在沙發上,等著秦紅客回家。
飯桌上,秦紅客用筷子敲了敲豬腦袋,一臉遺憾:“元帥弟弟,不是我想殺你。是你犯到你將軍哥哥頭上了,不得不死。你說你要是真長個炮口在鼻子上,他肯定不會殺你的……哎,好可憐。”
剛洗了澡頭還沒幹的徐簡:“……”
這飯沒法吃了。
秦紅客噗嗤笑了一聲,她放下筷子,拿起刀叉從盤子裏切下一塊淋著醬汁的腿肉,放到徐簡碗裏:“我聞著味道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