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報什麼信?瞧你油頭粉麵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說,為什麼鬼鬼祟祟的躲在我夫人的房裏?”鍾萬仇瞪著小眼睛,怒道。
“晚輩真的是來報信的!”趙楓再次說了一遍。
“哼,報什麼信?肯定是來打我家寶寶的主意來的!”鍾萬仇怒喝一聲,也不等趙楓解釋了,伸手便來提趙楓領子。
趙楓臉色一變,一個側身,伸手抓住鍾萬仇手腕,道:“晚輩看在鍾姑娘的麵子上,不想跟前輩動手,希望前輩自重!”
鍾萬仇一聽趙楓說鍾靈,臉上怒氣更盛,喝道:“好啊!不僅打我家寶寶的主意,還要打我家靈兒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膩味了!”說著便要抽手,卻不想怎麼抽也抽不出來。
趙楓道:“前輩請自重,晚輩不想動手!”說著伸手一推,將鍾萬仇推得一轉,退出四五步。
鍾萬仇驚怒交加,狠狠瞪了趙楓一眼,道:“好小子,你等著,等我取了兵器,要你好看!”說著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甘寶寶見自己的缺心眼兒丈夫終於走了,忙道:“讓趙公子見笑了,咱們馬上去救靈兒他們。”
甘寶寶說完,拉著趙楓就往外走,剛走出穀口,後麵鍾萬仇追了上來,嘴裏還不住嚷嚷著:“小子,你果然是來打我家寶寶的主意的!”
趙楓看著甘寶寶,無奈的道:“鍾夫人,鍾穀主如此糾纏不休,休怪趙某無禮了。”
甘寶寶道:“公子稍待,此事交給我處理就行了。”說完便轉身對鍾萬仇嬌喝道:“我和趙公子有正事要辦,你休要多糾纏!”一劍便向鍾萬仇刺來。以兩人的武功,這一劍無論如何是刺不中的,甘寶寶隻是想將丈夫逼退,讓自己和趙楓脫身,沒成想,鍾萬仇竟然不躲不避,直接就撞了上來,這樣一來,便一劍刺了個正著。
甘寶寶一看,卻是一劍正好刺中鍾萬仇心口,雖然不及心,但是也深入數寸,心中不忍,道:“我不是真要刺你,你怎麼不躲啊!”
鍾萬仇道:“寶寶,我知道你始終是要離開我的,這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此時,自己丈夫生死未卜,雖然對這個丈夫沒什麼感情,可是他怎麼說這些年對自己非常好,言聽計從的,現在自己哪裏能不管呢!
便轉頭對趙楓道:“趙公子,靈兒我不去救了,她自己闖的禍,就讓她自己聽天由命吧!”
趙楓看著非常無奈,道:“那請夫人將解藥給晚輩,我一個人去救人。”
甘寶寶一邊給昏迷的鍾萬仇包紮,一邊道:“光有解藥救不了,要配合我們的獨門內功才行。你去告訴那司空玄,就說靈兒的父親是當年縱橫雲南的馬王神鍾萬仇,我有個外號,不太好聽,叫俏夜叉,要是他敢動我們女兒一根汗毛,我夫妻絕不會放過他神農幫!”
趙楓見沒辦法,隻能道:“好吧,我這就去傳話。”
甘寶寶站起身來,拉住趙楓,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鍾萬仇,從懷裏掏出一件物事來,塞到趙楓手中,道:“你拿著這個,去鎮南王府,交給鎮南王,讓他出手搭救,隻說“請他出手搭救我們的女兒”這句話,還有,你出穀後往前走六裏多路,那裏有一戶人家,你報我的名號,向她借馬,助你趕路,這樣能快些!”
趙楓一看,手中多了個鑲金鈿盒,打開一看,卻是一張發黃紙條,上麵還隱隱有發黑的血跡,上麵寫著個生辰八字,翻背一看,卻是兩行小字,上麵寫道:十六年前朝思暮盼,隻待君來,傷心苦候萬念俱灰,然兒不能無父,遂於乙未年五月歸於鍾氏。
再看時,甘寶寶已經將扶著鍾萬仇進穀去了。趙楓搖搖頭,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