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梅46歲,是母親死後,父親給她找的後媽,帶著兒子嫁進來,長得一般,但是為人刻薄,每天畫著妖豔的妝,招搖過市。
莫小曖冷笑了一聲,便轉頭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客廳裏,又是那刻薄令人厭惡的說話聲“老莫,你看看她,眼裏根本就沒有我們這個家,沒有我這個媽,她十三歲開始我就照顧她,到如今,已經十年,她看我就像看敵人一樣!”
後母的話,讓莫小曖想起了過去。
十年前,一場車禍,奪走了母親的生命,她從此再也沒有在母親懷裏感受過母親的溫暖,她隻有在無人的黑夜裏,暗自垂淚。
很快,爸爸便帶回來郝春梅告訴她叫媽媽。
這十年,郝春梅人前人後對她根本就是兩樣兒。
但是她不想去理會,隻要父親高興就好。
她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將自己淹沒在水流裏。
她拚命揉搓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她要將那陌生男人的味道洗掉。
將自己衝洗幹淨,她才走到臥室的鏡子麵前。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雪白的肌膚上到處是紅色的斑斑點點,連私處都一樣。
這一切的痕跡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她丟失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她將自己丟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用被子將自己包住。
該死,她隻是這麼躺下都會想起他……
略帶煙草味道的男性氣息,沙啞的請求進去的曖昧話語……
他一次次的貫穿,還有不斷流出來的液體……
伴隨著曖昧的回憶,她緩緩進入了夢鄉,再次睜開雙眼,外麵天色已經黑了。
剛剛清醒沉浸在被子裏的她明顯感覺到身體裏有他的液體流出來,她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是……怎麼會這麼多?不行,她要去買藥,不能懷了那個禽獸的種……
於是,她穿了件粉紅色的連身短裙便走出別墅。
爸媽都不在估計又是跟別人談借款的事情了。
她一路走到很遠的藥店,很尷尬的買了緊急的藥。
然後走出藥店。
買了一瓶礦泉水,坐在路旁的椅子上。
一輛黑色奔馳咻地停在莫小曖麵前。
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粉紅色皮草的美豔女人踩著三寸高跟鞋搖擺著柳腰緩緩的走下來。
然後走進藥店,再走出來。
莫小曖出於好奇看了看她手裏的藥,原來和她的一模一樣,她不禁冷笑了一下。
女子走到車窗處,敲了敲窗戶“承,把水給我!”
車窗緩緩搖下。
莫小曖真是討厭自己這麼有好奇心,幹嘛去偷瞄車裏的主人。
她迅速認出來,是他,昨晚瘋狂占有她的男人,他穿著淡藍色的襯衫,遞給女人一瓶水。
“謝謝,我上樓了哦,承,你不上來坐坐嗎?”女子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赫連承搖了搖頭,然後遞給女人一張金卡“密碼我生日,再見!”
女人滿意的收起卡,離開。
哼,這男人是種馬嗎?今天又做了?她可不是吃醋,是鄙視,是鄙視。
她慢慢的將臉轉到一邊,然後速度後退,她要迅速離開這裏不能讓著男人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