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森蚺為坐騎,這個趕路速度就不是同日而語了,巨大的蛇身根本不懼任何障礙物,可謂是遇山拔山,遇水涉水,任何地形都對森蚺而言如履平地。日頭漸漸高升。天氣也變得溫熱起來,張雲集坐在蛇頭,吹著風。
對身下兩個凸起有些感興趣,伸手觸摸,一開始森蚺還有些抗拒,但是似乎做了什麼思想鬥爭之後,就隨他去了。這時候張雲集感覺這條大蛇溫順的有些過分了。這條即將化蛟的蛇,靈智不會低的,既然如此,那他順服自己的原因就顯而易見了。因為張叔。
村子裏的張叔是個釀酒大師,整天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據他喝多了吹牛說當年皇帝都喝過他做的酒,在他院子裏還藏著一個酒窖,裏麵有大蛟釀的酒。張雲集自然是不信的,總是說要他拿出來見識見識,張叔總是神秘地說時候未到。
說這個張叔完全是吹牛的又有些不妥,張雲集從小泡身體的藥酒還有平日裏老村長總讓他咪一口的家釀都是來自張叔這邊,那種酒喝一口就能將整個身子給燒起來。每次喝完張雲集就漫山遍野跑一圈之後才能降火,每次去找張叔他就讓張雲集喝酒,久而久之。張雲集的酒量確實練的很不錯,身子骨在這麼多年的浸泡之下,也是爆發力十足。
張叔在外有這麼大的威名?張雲集原本是不信的,那個邋遢大漢,村子裏麵的那些阿姨嬸嬸們都被他嘴花花過,還被其他幾個叔叔伯伯們揍了好幾次,每次被揍完就坐家門口喝酒歎氣。說年輕的時候不該拒絕那麼多的仰慕者,導致現在連枕邊人都沒有。然後看到有路過的女子,又是忍不住調戲。
現在看到這條森蚺的表現,不得不相信起來。村子裏怪異事情他是知道不少的,怪事多了就見怪不怪了。
對了,張雲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這條森蚺這麼強大,之前他是怎麼受的傷?不會這麼巧合吧,如果說能傷害到他的東西還在周圍的話,現在的自己們不就是人家眼中的獵物了?
“你們還是不要放鬆,或許我們還會有一個更大的危機呢?”張雲集出口提醒,小隊員們原本放鬆下來的心,頓時都緊了起來。這個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現在有什麼危險,這麼強大的森蚺做坐騎,哪個宵小還不開眼啊。
“你丫的嘴是開過光嗎?”林中忍不住大喝道。因為他回頭的時候,看到身後尾隨著一條體型完全不遜色於這條森蚺的大蛇,巨大的身軀前半身傲然豎立,頸部的肌肉扁平,隨著他的嘶吼周圍的空氣都帶著振動,發出嘶嘶聲。
“眼鏡王蛇!”這下大家夥已經有些絕望了,什麼是眼鏡王蛇,就是吃眼鏡蛇的大蛇,身體巨大不說還有劇毒。這條森蚺是它的獵物啊!自己幾人現在在獵物上最多隻能算幾個配菜。張雲集的臉上都露出驚駭。沒想到這條森蚺還是心機婊啊。
帶著自己一群人,遇到危險或許能引出自己身後的勢力。它哪知道那群老不死不能出村啊,這些完犢子了,出師未捷身先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