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的全靠心有得瑟，見王登陽又在埋頭研究複製過來的東西。故意問：“小王，有什麼進展沒？”
王登陽頭都不抬：“沒有。”
全靠搖頭。
王登陽又把手一伸，說：“拿來。”
全靠很奇怪：“……拿什麼？”
王登陽道：“全哥啊，你就拿給我唄。如果你沒點新發現，又怎麼會問我這邊有沒有進展的？”
小夥子，你很聰明嘛。全靠有點無趣加尷尬。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有東西呢？可能是我分析到了什麼或者打聽到了什麼呢？”全靠又問。
王登陽嗬嗬。“全哥啊，你想我說實話不？”
全靠心裏一抖：“當然，實話有啥不好說的？”忽然又補一句：“不過有時候委婉一點也有必要的……”
王登陽笑了：“嗯。我覺得吧，以你的水平和腦子，能夠分析到什麼或打聽到什麼的概率……不大，最多也就比出門被車撞的概率高點。”
“……？”
全靠臉上一僵，翻了個白眼。小夥子你很膨脹嘛，可我今天在外麵真的就差點被車子撞了你知道不？
沒辦法，隻好把一直藏在身後的筆記本給了王登陽，並大致把情況都說了一下，包括被車撞的事。
王登陽臉色一下就慎重起來，先是仔細察看筆記本的外形，然後又拿出幾個小玩意兒，一邊弄一邊說著：“看著是沒電了。不過也幸虧是沒電，不然很可能就要被破壞了……要知道那代碼可是無孔不入啊。”
又把那幾個小玩意兒一個一個地插上USB口，同時道：“這是防代碼潛入的，這是防電磁攻擊的，這是防自殺式木馬的……”完了雙手一拍，“好了全哥，我們把手機和監控都掐了吧，我要開機分析了。”
全靠掏出手機給他，同時問：“我們這裏麵啥時候也裝上監控了？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
這特麼，以後在這裏幹啥壞事可要注意了啊。
王登陽笑笑：“我今天剛裝上的，這不是跟你說了嘛，嗬嗬。要不是監控，我怎麼能知道你偷偷摸摸地在背後藏個筆記本啊……？”
“……？”
全靠心裏MMP。合著你剛才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都是瞎編的啊？就為了埋汰我？
嗬嗬，小王你變了，有點像我的風格發展了。
王登陽忙得很專注，全靠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窩一邊去梳理笨笨的事……
自從上次問自己是誰後，就一直沒有過消息。難道是被哪個掃廁所姿勢更帥的人給拐跑了？不能夠吧，全靠摸摸自己的下巴，這天下，難道還有掃廁所比自己更帥的人？絕壁不可能的啊。
轉頭問王登陽：“小王啊，你知道管理中心還管控過其他的成精代碼沒？”
王登陽一下沒反應過來：“……成精代碼？哦，你是說人工智能啊？有啊，當然有，光我知道的就不下十個。”
全靠：“啊？那些也跟笨笨差不多？”
王登陽：“當然不一樣的。每個人工智能差別大了去了，按目前的人類科技水平，能產生真正的人工智能都是偶然事件，也就是碰巧，所以各種奇葩都有。”
全靠來興趣了：“你說說，都有哪些奇葩的啊？”
王登陽抬頭白他一眼：“比如說吧，有家銀行的一段代碼不知怎麼就有自己的思維了，默默地把銀行裏的係統給改了，自己設立了個賬戶，把所有的錢都劃到了自己的賬戶裏……當時可把銀行給嚇壞了。”
全靠樂了：“靠！這智能還是個財迷，可特麼的它要錢有何用啊？泡女機器人麼？”
王登陽：“誰說不是呢……還有更奇葩的。在泥轟國的一個土豪家裏，監控係統不知道咋回事，就跟你說的一樣成精了，竟然會自動把主人和女人親熱時的視頻錄下來慢慢欣賞，後來發展到隻要有監控的地方，都有它的影子，關鍵是它不僅僅是通過攝像頭來監控的，它有智商了啊，還不低，能夠通過電視電話甚至電燈的磁場效應來成像……這不就扯了嘛，反正那回事情鬧得挺大，等把它逮住的時候，光是那種視頻就有幾千個T的。最後泥轟國就當是破獲一地下最大的偷窺集團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