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空契果然眯了眯眼睛,有點迫不及待,道:“我們……練練?”
說完還搓了搓手,很癢的感覺。
全靠:“……啊?練?練啥?沒空!”
姚人契的眼神一冷:“沒空?嗬嗬,不用你有空,很快的,我們就在這裏。是男人就不要想逃!”
全靠翻個白眼:“誰說要逃了?我隻不過……是想在練之前喝點酒而已。怎麼樣?你有興趣沒?是男人,就不能不喝酒啊!”
小樣,跟我搶主動權?太天真了……
姚空契一下愣住?喝酒?這都是啥思路啊?他怎麼也搞不明白全靠在要挨揍的時候思路怎麼會一下子跳脫到喝酒上去的。難道是喝過酒後就不怕疼了?
再轉念一想。自己這不正愁著揍他不能下重手的嘛,但喝了酒之後……嘿嘿,可以說是酒喝大了,下手沒了輕重啊。
所以他點點頭:“喝就喝,喝完就練,不能再賴!”
全靠不再說話,向他比了個鄙視的手勢。二人各懷心思,走進了管理中心的餐廳。
餐廳的人也有點懵逼,這都啥時候啊?就有人上門來了?而且要的是酒,特麼的,把這兒當酒吧了啊?但看看姚空契,知道自己惹不起,姚空契誰啊?橫著呢,沒聽說最近牛主任都被他揍了嘛。所以老老實實地拎了幾瓶啤酒出來。
姚空契喝之前還警告說:“喝吧,但不許喝多!”
言下之意,你喝多了我不方便下手揍你。不然以後他姚空契趁全靠喝醉了揍他的事傳出去,很丟人的。
全靠一拍胸脯:“沒事!我的酒量……你放心!”
說罷抬手就把麵前剛倒的半杯啤酒一抹脖子下了肚。
姚空契看著他臉上的紅色像桃花盛開那樣以可以目測的速度在堆積,就知道壞了,這小子,要使詐啊!
“你……不過喝了半杯啤酒,不許裝醉!”
“……嗝!”全靠狠狠地打了個酒嗝,大聲笑道:“誰?誰說我醉了?我這好好的呢,我們……再……再喝!”
又用手去拿酒杯,卻由於眼生重影,怎麼也碰不到。
心裏卻在暗暗樂著,果然啊,腦力波對細胞細微控製能力真是挺好使,不過那麼一點啤酒,要放平時,都不夠全靠漱口的,現在就可以整出他像吹了幾瓶二窩頭一樣的動靜。
姚空契皺了皺眉,道:“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醉!”
全靠眯著桃花眼,傻笑著:“姚……小子,還是你懂我,我確實沒醉,我還能再幹幾瓶……哈哈哈哈呃……”
特麼的,幹嗝了幾聲,卻是光打雷不下雨,連點酒味也沒有。
全靠全程感覺有點尷尬,特麼的,光是動作表情到了也沒用啊,得有效果,效果啊……
姚空契冷冷地看著他表演,卻不再倒酒,他想看看全靠能裝瘋賣傻到什麼程度。
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
全靠一看酒沒得喝了,幹脆大吼一聲:“啊……頭好暈!”
然後就地臥倒,一動不動了。
“……?”
姚空契看著氣不打一處來。這太無恥了這啊,哪有半杯啤酒就醉成這樣的?
他先前心裏已經料到全靠會借酒裝醉來躲自己,所以隻拿了啤酒,而且想控製量,不給全靠找借口的機會。
哪知道全靠能無恥到這個地步?沾到點酒就耍酒瘋啊!簡直是喪心病狂毫無底線。
餐廳裏的人還驚奇呢,咦?這啥情況?我們這的啤酒這是加濃的不成?才那麼點,就喝趴下這麼一位大漢,看把姚空契給愁得。
場麵就這樣僵持住。
姚空契看著躺在地上的全靠,臉上陰晴不定,有幾回拳頭都拎起來了,又輕輕放下。讓他揍這麼一位號稱喝醉了酒的人,他丟不起這人啊……
而全靠半眯著眼睛,死死地趴在地上,見姚空契拳頭拿起來,心裏一陣突突,然後又見他把拳頭放下,再輕輕舒一口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二人誰都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是耗上了。
餐廳的人隻好愁眉苦臉地陪著,這二人,他誰也得罪不起。希望全靠的酒早點醒吧,醒了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事情很快傳到了牛得草那裏……
“……什麼?全靠喝了半杯啤酒,醉了?”牛得草驚訝。印象中全靠酒量不至於這麼差啊,那麼大身塊呢。
朱總笑了:“嗬嗬,倒是還有點小聰明,就是不知道他能醉到什麼時候……”
牛得草有點反應過來:“朱總,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