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宇峰還準備在仁康醫院多做段時間保安,體驗生活。
現在身份暴露,還怎麼做?
是龍,終要出海,遨遊九天,秦宇峰自然不可能一直呆在東皖這片彈丸之地。
“也罷,離開便是,還差七個凶邪之物的精血,得盡快去找,父親骨灰的事,還是沒半點消息傳來,看來還得靠我自己呢…”
秦宇峰心裏暗道。
半個月前離開秦家的時候,他特意交代過秦清風去查那塊令牌的線索。
可半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消息傳來。
顯然,秦家並沒找到線索。
這事還得靠秦宇峰自己去才行,所以他準備離開東皖。
離開之前。
秦宇峰本準備去許家跟外婆道個別,可外婆蘇慧珍正在國外,因此秦宇峰便沒去許家,在東皖也就林嬋還算個朋友,所以她準備明天跟林嬋道個別再離開…
此時正是晚八點。
林嬋住的小院裏。
“唉,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現在我該怎麼辦?”
林嬋在院子裏來回踱步,她眉頭緊皺,愁眉苦臉,顯得心事重重。
其實,林嬋有個秘密,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她真名叫櫻木嬋子。
她並非華夏人,而是島國人,還是島國東京著名的櫻木家族的人。
她在華夏留過學,學醫,非常喜歡華夏文化,喜歡華夏這個國家,所以她留在了華夏工作。
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很不喜歡宮崎羽,不喜歡宮崎家族,不想跟他結婚。
可她二十歲生日就快到,她必須回去跟宮崎羽結婚。
因為宮崎羽跟她指腹為婚,二十歲之前她還能任性在華夏工作,二十歲之後,她必須回東京做宮崎羽的妻子。
就在剛才,林嬋就接到了遠在東京的母親打來的電話,告訴她,該回去了。
而且,宮崎羽早已來華夏…
“嬋子小姐!”
一道輕喊響起。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林嬋正在擔憂這事。
這時候,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平頭男走了進來,他走路步伐輕快,無聲無息,以至於忽然這麼一喊,把林嬋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來了?”
林嬋麵色微變。
這個人她認識,山本道川,是宮崎羽的得力手下。
剛才聽母親說宮崎羽已經來華夏,所以現在此人出現,她倒也不覺得奇怪了,隻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找到自己住處來。
“嬋子小姐,不僅我來了,你的夫君也已經來了。”
山本道川說道。
“他還不是我夫君。”
林嬋糾正。
“回去不就是了嗎?”
“不還沒回去嗎?”
“嬋子小姐,你太任性了。”
山本道川說著,平靜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溫怒:
“你在這邊工作的醫院,談了個華夏男友,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讓宮崎君很生氣,希望你不要再繼續犯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去,這樣對我們大家都好。”
“山本君,你在亂說什麼,什麼男朋友,我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