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怎麼無法動彈,任人宰割?”
遮教主的分身極其鬱悶,萬般疑惑,自己神威蓋世,怎麼可能完全發揮不出功力?
他現在可謂憋屈至極,無敵神威完全無用武之地,根本使不出來,剛才甚至采取了將自己毀滅的手段,以避免被屈辱。
但遮教主分身悲催的發現,連自我毀滅都不能,他哪裏會知道,這條看似栓狗鏈的鏈子,實際上是太古神器栓鏈?
被栓住的人,道基都會被鎖住,根本是力不從心,自毀都無法做到,隻能任人屈辱宰割。
“你不是很威風嗎?怎麼,就這麼點能耐?”
秦宇峰冷笑道。
著。
一隻大腳踩著遮教主的臉。
“子,你給我記住,等本尊真身過來,定讓你受盡這世上最慘痛的折磨,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有你們飛仙教這些人,統統都得陪葬!”
遮教主分身暴怒不已,死死的盯著秦宇峰。
他雙目凶光畢露,似萬千利劍。
那雙殺機畢露的眼睛掃過飛仙教眾人時,他們心頭皆是一顫,背脊生寒。
“螻蟻而已,還敢叫喧?”
秦宇峰用腳踩著遮教主分身的臉,碾了幾下,冷聲提醒:
“記住,飛仙教有我在,就是你惹不起的存在,懂?”
飛仙教被聖教欺壓了幾十年,龜縮隱忍了幾十年,秦宇峰這一腳,踩出了飛仙教積蓄了幾十年的怒火。
秦宇峰大腳狠狠踩住遮教主的臉。
此刻的遮教主分身極其屈辱,臉被打成了豬頭臉,渾身上下都是傷,還被栓狗鏈恥辱的栓著,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堂堂聖教的教主,縱橫一世,在北域赫赫威名的存在,今竟然被人如此羞辱。
而且還隻是個無名卒,他怎麼都不敢相信。
雖然不是真身被羞辱,但分身就代表著真身,感同身受,整個落日穀的修士都看著,他怒火簡直可以煮海焚了,隻可惜本尊還在閉關的緊要關頭,要不然,隻怕現在真身就會破關而出殺過來,大開殺戒。
秦宇峰這一腳,踩得不僅僅遮教主分身的臉,踩得是聖教的威嚴,踩得是飛仙教崛起的開始…
這一刻,時間被定格住了。
落日穀成千上萬的修士,北域各大門派的青年才俊,幾乎全部看到了這一幕,看傻了眼,秦宇峰囂張狂霸的形象,銘記在了他們腦海。
一時間眾多修士熱議的焦點,都集中在了大發神威的秦宇峰身上,各種熱議不斷:
“這子真是夠狂霸的啊,但願他有囂張的本錢,等到遮教主的真身過來,他就慘啦…”
“看來飛仙教不甘心做縮頭烏龜,要反抗了,好戲要上演咯…”
在眾饒熱議中,秦宇峰一掌劈下,頃刻間將遮教主分身拍碎。
看到這一幕,肖護法已經感到絕望。
原本以為遮教主的分身一出,必定嚇退飛仙教眾人,自己絕對安全,但現在的結果卻遠遠超出了他的意料,這怎麼可能?
事實就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相信。
此時秦宇峰的麵孔,明明漏出笑容,但看在他眼裏卻像是收割生靈的死神,望著秦宇峰漸漸逼近,他開始感到一絲絲恐懼在心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