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正好灑在丫頭的鼻翼上,灑下一片陰影,擋在了她漂亮的小嘴唇上。
本應該小嘴巴也能被陽光照射到的,丫頭的鼻尖太高,給擋全了,使得霍嚴靳想要去趕走那片陰影。
用什麼趕呢。
用其他地方都太硬,怕傷著丫頭,就用他身上最軟的地方吧。
丫頭不太老實,小腦袋在後退,但不管她怎麼動,那片陰影還是一直擋在她的唇上。
這麼頑固可不好,非得他來嚇走才行。
“靳先生!”
丫頭驚恐的一聲,霍嚴靳才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此刻正捧著丫頭的臉,自己的鼻尖已經碰到丫頭的鼻尖了。
離那片陰影已經近在咫尺,不能再看,一看就會陷進去。
丫頭已經嚇得發抖,他也是回過神來才發現。
他極力克製住自己,鬆開了人。
丫頭沒有逃走,隻遠離了他些,將臉埋進自己的臂彎,保護自己。
“對不起。”這是霍嚴靳生平第一次跟人道歉。
為他自己的癡迷道歉,他竟然已經到了癡迷的程度,這才多久。
何至於此啊,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丫頭罷了,還弱得不能再弱,他向來不喜歡柔弱丫頭的。
好像他以前的一切喜好在丫頭麵前都完全重置了一樣。
都變成了丫頭是什麼樣,他就喜歡什麼樣。
“如此下去,你會控製不住的,靳先生,將來,你會更加控製不住,會要了我的命……”
“我不會。”霍嚴靳有些慌亂,也是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慌亂。
在丫頭麵前有太多的第一次。
丫頭沒有再說什麼,也不用強調,答案是顯然的。
他將來會要丫頭的命,不管是吃了她,還是直接殺了她。
除非丫頭愛上他,乖乖留在他身邊。
結局必須圓滿,否則哢嚓。
得不到的,就會毀掉,所有人都毀掉。
這是野獸的本性,改不了,霍安南那臭小子也改不了,所以他盡量的遠離丫頭,沒有選擇時刻在一起,在沒有學會完全容忍的時候,怕自己傷到丫頭。
野獸的占有欲是極強的,強到可怕。
這也是為什麼丫頭來京城之前,霍安南那臭小子因誤會就差點要了丫頭的命。
那不是他自己可以控製的。
其實最危險的威脅就是那臭小子,隻要他一輩子不靠近丫頭,那丫頭就會平平安安到老。
最好的結局就是嫁給他霍嚴靳,一起隱世而居。
如今,已經變成,不論怎樣,都是死路,離開那臭小子,那臭小子會暴怒,離開他,他會暴怒。
如何尋找平衡,這是丫頭麵對的難題。
隻要找到了,便是生門。
顯然,不可能找得到。
他們會為丫頭排除外界的一切危險,而他們兩個的危險,需要丫頭自己來化解。
隻有一條路,兩條命換一條命,留下丫頭一個人悲苦。
但他不想走這條路,丫頭太柔弱了,沒有他這個保鏢護著,怎麼放心。
接下來幾天,除了訓練任務,兩人都沒有過多接觸,吃飯都是各吃各的,晚上睡覺,霍嚴靳又回到陽台守著。
早晨的陽光正好灑在丫頭的鼻翼上,灑下一片陰影,擋在了她漂亮的小嘴唇上。
本應該小嘴巴也能被陽光照射到的,丫頭的鼻尖太高,給擋全了,使得霍嚴靳想要去趕走那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