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流又聚了起來,讓霍嚴靳頗為惱怒,惱怒得本性露了出來。
上前就將人抵在了牆角,捏住了人的下巴,直接朝著她的嘴唇去。
丫頭竟然也不退縮了,好像如此吻她,也無動於衷。
連顫抖都沒有。
隻眼神裏沒有他,隔這麼近,她這麼水靈靈的大眼睛,竟然都倒映不出他的影子。
“砰!”
霍嚴靳一拳將旁邊的牆都捶裂了,哪裏還是剛才半死不活,拿一個女人沒辦法的人。
摔門而出。
一到樓下大廳,看到桌子上放著熬好的藥,又抑製不住內心的暖流,跟他的惱怒衝撞著,情緒複雜。
他過去一口將藥喝掉了,苦得麵目扭曲,他從來沒喝過這麼苦的東西,但是丫頭給他熬的,再苦,他也樂意喝。
放著好好的隱退生活不過,要來過這種苦日子。
想殺人的心都有。
至此,唐小安算是又贏了靳先生一局,現在就算靳先生忍不住要碰她,但隻要看到她眼裏沒有他,他就不會繼續。
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加上靳先生喝完這一個療程的藥,就會好很多,不會那麼對她上火。
唐小安在這方麵是暫時又安全了。
每天不光有訓練課,還要跟靳先生鬥智鬥勇,之後還要開藥店,還要上學。
唐小安是覺得生活從未有過的充實。
霍嚴靳坐在樓下大廳裏生悶氣,一口藥灌下去,都漱了幾次口,還覺得苦得要命。
那臭丫頭是下了什麼東西吧。
霍嚴靳氣得杯子砸得砰砰響,這時丫頭下來了,那他就砸得更響,表示他相當的生氣。
丫頭也不緊不慢的走著,一點都不怕他了,好像知道他完全不會碰她了一樣,瞧她的得意勁,沒想到反而被擺了一道。
走到了他麵前,霍嚴靳別過臉,在沙發上躺下,不留位置給她坐。
閉上眼睛睡他的。
聽到剝糖紙的聲音。
竟然還故意在他麵前吃糖,生怕不知道他嘴巴裏苦得要命。
霍嚴靳哪裏還氣得過,睜開眼就朝人斥責起來,“你個臭丫頭……唔……”
糖趁機塞進了他嘴巴。
使得霍嚴靳心又泛濫了,甜,甜得要命,甜得眼睛有些發澀。
這是第二次了,為什麼啊,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啊,一會把他氣得要死,一會又這樣暖得要命。
他坐起來,將人一把拉過來,緊緊抱住,好想好想親吻她,好想好想擁有她,想得快瘋了。
可她眼裏沒有他。
即使給糖他吃,也是沒有他的。
他感受得到,此刻擁抱著也感受得到。
“丫頭,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帶嗎,那為什麼開始要進去將那個女人趕走,你明明知道我是試探你的。”
霍嚴靳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如此的乞求一個答案。
卑微到這種程度。
“靳先生,”丫頭甚至伸出手回抱住了他,卻也是沒有那方麵感情的,輕輕拍著他的背心,像安撫著他一樣,“從來沒有人對你這麼好過嗎?”
一句話,說出了問題的本質。
暖流又聚了起來,讓霍嚴靳頗為惱怒,惱怒得本性露了出來。
上前就將人抵在了牆角,捏住了人的下巴,直接朝著她的嘴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