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起這事,就氣得巴不得去將人殺了,現在也不能殺,不然那偏心的丫頭估計會跟著去死。
霍嚴靳開車帶著人轉了一圈,最後才想出一個地方。
出發去之前,先停了下來。
“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要委屈你一下,等我把錢奪回來,我們就離開這裏。”
司賀年知道說的委屈是什麼意思。
他舉起自己受傷的手,豁達的笑笑,“談何委屈,不過報恩罷了。”
也許老天賜他這身漂亮的皮相,就是為用在現在幫這個人的。
十年的自由身,是這個人用他十年的囚禁換來的,怎麼報恩都不為過。
司賀年才明白那個丫頭說的那句話,“漂亮不是負擔,漂亮是恩賜。”
司賀年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一身皮相是恩賜,幸好他還有可以報答的東西,不然這天大的恩,如何還啊。
“手不要亂動,好生養著,別到時成了個半殘廢,老子可是不會管的。”
“你搞清楚,是誰管誰,那可是我的家底子。”
“你的家底子那你自己去奪回來呀。”
“自己奪就自己奪,等我手好再說。”
“說了不要亂動!還好個屁啊好!”
“……”
兩人吵著嘴朝一個地方開去。
……
霍震霆今天是休息日,沒有去軍政本部,在家裏陪著老婆子。
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下屬來稟報:“老首長,霍四爺回來了,去了東苑他自己的別院。”
“趕出去。”霍震霆連眼皮都沒抬。
下屬好像有些為難,猶豫了半天還是稟報了出來,“霍四爺是帶司班主一起回來的。”
“砰!”
霍震霆手裏的水杯砸得稀巴爛,砸完後,才想起這是在老婆子這裏,趕緊去看人,可看到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人,才想起來,老婆子根本聽不到。
隻怕霍家塌了,她都聽不到了。
他給人把被角掖了掖,將摔碎的茶杯收拾好,起身朝東苑去。
而回到東苑的兩個人,還在鬥嘴。
好像要把前二十六年沒說過的話都說完才罷休。
“你給老子滾回你梨園唱戲去,這不聽,那不聽,別跟著老子!”
“我偏不回去,你以為我喜歡唱戲嗎?還不是你說一嘴,我就吃苦受累了十年!”
司賀年生氣的坐到秋千上,偏不進屋,這完全性格不合,除非不說話,一說話,就互相聽不下去。
“你剛說你不喜歡唱戲?”
這人又過來明知故問,傻子都看得出來他不喜歡唱戲,就他看不出來。
這麼多年,連那些聽眾都看了出來,不然梨園為什麼日漸衰退,當然有新時代的原因,但也更是因為司賀年不唱了。
近幾年都隻有霍嚴靳來戲園的時候,他才出來唱一場,這半年沒來過,司賀年也沒再唱過。
聽眾都是衝他這個名角來的,他不唱,自然都不來聽了。
新聞報道都報道了幾年,這半年更是報道得頻繁說他退了戲台,關了聲,反正這個人是不看他的報道的。
霍嚴靳詫異得眉頭都擰了起來,“你不是戲曲世家司家的後人嗎?”
“那是司徒家!我姓司!你一愛聽戲的人,連戲曲世家是哪家都搞不明白嗎?”司賀年也是無語了,氣得手都甩到了秋千上,疼得齜牙咧嘴。
兩人想起這事,就氣得巴不得去將人殺了,現在也不能殺,不然那偏心的丫頭估計會跟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