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不來,那火車可就不會刹車得這麼及時了。
說起來,他們也確實是去東南軍區的,現在東南軍區群龍無首,他霍三哥和三嫂不知道去了哪裏,當真是撒手不管了。
需要派人去看看,穩定一下東南軍區的情況。
一直也沒有人有空可以去,都忙著恢複軍政本部的元氣。
本來他霍二叔是想要霍安南那臭小子回去接管東南軍區,也是要將人打發走,隔遠點,當然就沒那麼危險些。
自然,傻子都知道那臭小子不可能同意的。
他又不在乎什麼軍區,他隻在乎丫頭一個人。
霍嚴靳也是要跟著丫頭來,才答應順帶去東南軍區看看的。
霍嚴靳守在門口抽煙。
抽了好幾根後,才聽到裏麵的人回到床上休息。
霍嚴靳將煙掐熄,倚在一旁,另外一邊,馬上被一個人占了。
換他拿煙抽了起來。
也一支支這樣燒著。
霍嚴靳閉上眼睛,休息他的。
反正有這個抽煙的臭小子在,都不用他操心。
車廂裏的慌亂也早就平息下來,隻聽到外麵嘩啦啦的雨聲。
臨近南方了,雨水就開始多起來。
但雨水再大聲,也打擾不了他們關注休息室裏麵人的動靜。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都後半夜了,還是沒有睡著。
有這麼多人保護著她,反而讓她這麼的不安,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失敗。
臭小子也停下了抽煙,閉上了眼睛休息。
他們不是暗中保護,就是這麼明晃晃的保護。
他們的計劃也是明著來的,並沒有什麼機密,幾乎整個軍政本部的人都知道,暗中的敵人也知道。
隻有丫頭一個人不知道而已。
“司班主,你能跟我講講靳先生和他爸媽的故事嗎?”
門口守著的兩個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司賀年自然也是沒睡著的,跟一姑娘睡一個房間不合適,但外麵的兩個人允許他在房裏,就是為了等這個姑娘問他問題的。
外麵的人對這個姑娘如此的了如指掌,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司賀年都感覺到壓抑,何況是個這麼小的姑娘。
外麵兩個人的占有欲,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所以為什麼危險。
其實危險的並不是暗中的敵人,就是外麵的兩個人,尤其是那個年輕的小子。
這個姑娘隻有永遠遠離外麵的人,才會一生平安。
不然,估計,後果就是,死在那個年輕小子手裏,還是親手殺死。
司賀年都能預見這個結果,從上次在藥店,這個姑娘敢朝自己開槍起,他就預料得到。
外麵的兩個人自然也清楚,心知肚明,但他們控製不住要來跟著這個姑娘,控製不住要愛她,控製不住的想要擁有她。
這不,忍了半個月就忍不了了。
去一趟縣城而已,根本不需要他們親自保護。
現在還不是敵人出手的時機,不會有什麼大危險。
泥石流也隻是普通的泥石流而已。
他們隻是在自欺欺人,好像真的需要出動他們親自保護。
他們要是不來,那火車可就不會刹車得這麼及時了。
說起來,他們也確實是去東南軍區的,現在東南軍區群龍無首,他霍三哥和三嫂不知道去了哪裏,當真是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