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那個死了的女人放出來讓那丫頭看到,說明現在還不能放出來。
那麼就還有機會,她之前的催眠還用得上。
那就利用這點來翻盤。
女人計劃好,撥出了一個電話,打回京城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司賀年。
女人也並沒有讓她兒子來接,她就是要說給這個戲子聽的。
司賀年聽完電話裏的話,久久沒有回應。
“你不必著急回複,還有一周時間給你考慮,不過算上路程的話,就沒這麼久時間了。”
說完,電話掛斷了。
司賀年將電話放下。
正碰到臥室的人起床,這麼久後,終於不再天天喝得爛醉如泥,開始正常回軍政本部上班了。
說是已經放下,知道人去了邊疆這麼久沒回來,也沒鬧著要去找人。
用他的話就是,就算找到了人,也得不到人的心,又有什麼用。
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也將司賀年買回來的戀愛手冊都扔了,將家裏關於那丫頭的一切都清理了幹淨,決心忘記人。
甚至已經打算好,要跟他一起離開了。
正好行程也是一周後。
時間都碰得這麼巧。
說不是命運作弄人,都不信。
“誰的電話,失了魂了?”
起床的人看到他愣在原地沒有動靜,過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司賀年打開人的手,嫌棄的應了句,“還不是催債的。”
喝了一個多月的酒,都還是天價的名酒,他們又沒有錢,都是司賀年去借來的。
戲曲界的都借了個遍,現在司賀年的名聲,已經爛透了。
但司賀年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這個傻子是不是真的打算忘記那丫頭了。
他為此可以做點什麼。
“不就催債的嗎,不要放在心上,反正一周後我們就離開這裏了,隨他們怎麼叫嚷唄。”
這人又過來搭著他的肩,說得輕巧。
司賀年嫌棄的將人的手打開,“合著你欠錢還有理了唄。”
“那是,你不知道這年頭欠錢的是大爺,借錢的才是孫子。”
“滾去洗漱了吃早餐。”
被踢了走。
吃完早餐後,還是按例去軍政本部。
說是即使隻有最後幾天了,也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好像又是個正規軍人了一樣。
假得要命。
假得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越是這樣,司賀年就越擔心。
這樣壓製著,等爆發的時候,最是能受人利用的時候。
電話裏的女人說得很明確,她就是要利用自己的兒子,去將那丫頭搶回來。
而且她還明確說了,必要的時候,她會對自己兒子使用催眠術。
若是她兒子不聽話,不按她的要求來的話。
催眠術實際就是利用人的心理,找到人心理破綻再趁虛而入的控製。
沒有那麼神,也不是什麼妖術,掌握了竅門,每個人都可以學會。
那個女人就專研這一項能力,讓她專研了出來。
送人出門的時候,司賀年久久沒有發動車子。
“咋了?累了嗎?你去休息吧,我自己開車去。”
副駕駛座上的人下車,繞到了他這邊,打開了車門,等著他下車。
沒有將那個死了的女人放出來讓那丫頭看到,說明現在還不能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