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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腿飛閃劈出,有橫掃千軍之勢。
周熒等人驚叫一聲,都為何鴻遠擔驚受怕。他腰間若是被畢飛宇這迅猛的一腿掃中,怕是要躺床上好幾天。
何鴻遠已感覺到畢飛宇是強弩之末,這是人家的最後淩厲一擊,猶如垂死掙紮一般。
他不退反進,側身飛快地靠近畢飛宇身前,依然是一招四兩撥千斤的招式,雙手側推在對方掃來的膝蓋處,而且旋即身形飛轉,手肘向對方當胸擊去。
在手肘撞到畢飛宇胸膛的瞬間,他卸去大部份力量,一觸即收。
畢飛宇腿上吃到一股巨大的推力,身子瞬間失去平衡,身形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三步。
他正要開口認輸。卻見何鴻遠也後退了兩三步,喘著氣向他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啦。”
“過癮!真是過癮!”
畢飛宇喘著氣大叫。他心裏對何鴻遠的給麵子之舉,更是暗暗感激。
溫馨如歡迎凱旋而回的將軍一般,拍著纖纖玉手,向下場來的何鴻遠道:“小官僚果然身手了得,讓人大開眼界。某人受此教訓,該知一山仍有一山高,從此戒驕戒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何鴻遠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由衷地笑道:“溫大才女說得不錯,宇哥的外家拳功夫的確厲害,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也獲益匪淺。”
“你這麼謙虛幹啥。”溫馨嬌媚地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是故意曲解人家話裏話外的意思吧?沒見過你這樣的人。”
畢飛宇過來擂了何鴻遠一拳,向溫馨道:“馨姐說得對極,我自詡身手過人,目空一切,今日和鴻遠兄弟一番比鬥,始知以往是多麼不知天高地厚。”
溫馨大模大樣地點點頭,道:“小畢子,你能這麼想,的確是長進了不少。若你是小官僚真正的敵人,他早就把你的關節給卸開嘍。小官僚的卸骨術,你還沒見識過呢。把你渾身的骨骼,從關節處一塊塊卸開,能讓你生不如死。”
她聽周熒介紹過何鴻遠卸骨術的厲害,此時幫何鴻遠賣弄一下,也算是讓畢飛宇記住何鴻遠的好。
畢飛宇將信將疑地看了何鴻遠一眼,道:“鴻遠兄弟身懷異術,讓我有心繼續挑戰,又不敢輕易嚐試。”
“膽小鬼。”
溫馨嘟囔一聲,又掰著手指,向畢飛宇道:“你和小官僚約戰成功,過足了癮,要幫人家落實五百萬投資額;你輸了和我的賭約,另要落實五百萬投資額。哇,這麼加在一起,你得幫忙拉一千萬元的投資。可真是辛苦你啦!”
莊明明在一旁為畢飛宇抱不平道:“馨姐,方才他們比鬥,隻是打了個平手,宇哥也沒輸啊。”
溫馨瞪了莊明明一眼,向丁克道:“丁大胖,你比小莊實誠,你來說說,我和小畢子的賭約,是否是小畢子若贏不了小官僚,要為其落實五百萬元投資?”
丁克認真地點點頭,道:“沒錯,是這麼說的。”
溫馨向畢飛宇道:“你贏了小官僚嗎?沒有。所以你輸了賭約。”
畢飛宇心知,玩文字遊戲,他們仨加在一起,也不是溫馨的對手。而他內心也認定自己是輸給了何鴻遠,便道:“我輸了賭約,輸得心服口服。”
然後他指著身邊的莊明明和丁克,向溫馨笑道:“由我們幾位兄弟出麵搞個小型投資考察團,去鴻遠兄弟的地頭看看,一千萬元的投資額,應該不在話下。不過今晚鴻遠兄弟可得跟著我,和這幫無利不起早的家夥好好地喝上一頓。”
丁克搭著莊明明的肩膀,抖動著臉上的肥肉,怪叫道:“宇哥,你的兄弟,不就是我們的兄弟嗎?先不說個利字,就是論交情,我們也會幫一把。”
莊明明也道:“錢是小事。若是兄弟們能一起弄個賺錢的項目,那當然更好。”
周熒對眼前幾位衙內的感觀不錯。她在京城見慣了太子黨裏的紈絝子弟,感覺畢飛宇幾人算是能幹事的人。
她把一張銀行卡交到何鴻遠手上,道:“小遠,能遇上畢小尉這班朋友,你此次省城招商之行,看來會收獲滿滿。今晚我要拜訪一位長者,不能和你一起招待客人,你和溫馨好好陪客。”
此次進省城招商,何鴻遠僅從鄉財政室預支了兩千塊錢。鄉長潘剛以一句鄉財政困難,便能頂數頁書麵報告。更何況潘鄉長既不待見何鴻遠,也不相信其省城招商之行能有所斬獲。
不過手頭再拮據,也不能用縣長姐姐的錢啊。
他正要推卻,溫馨已一把將周熒手上的銀行卡搶了過去,把它拿在手上揚動著,道:“縣長給錢花,不花白不花。走嘍,我請大家吃大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