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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
女子怒斥一聲。她在憤恨間,右手五指使力,便要捏斷他的喉頭。
以命相搏,他才不管下流不下流。左手抓住那塊雞頭肉,雖是隔著綿軟的衣物,仍然能感到它的博大。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抓住它便一把攥緊,如攥住一個氣球一般,促使它快速變形。
她身上敏感處受襲之下,扣在他喉間的右手終於一鬆。他借機反手鎖住她的右手,將它扣在鐵柵欄上。
“混蛋。”
女子聲如鶯啼,卻透著萬分羞怒。她左手飛速掃來,張開五指,向他的雙眼『插』去。
何鴻遠從未見過這麼狠毒的招式。最毒『婦』人心,此話果然有道理。這名女子出手招招致命,幸好換了是他,若是姚大展落到她手上,早已被她捏斷喉頭。
他右手一鬆,左手化抓為推,狠狠地將內勁化為推力,作用在她的彈力球之上,將她一把推開。
一陣叮叮鐺鐺的聲音,似鐵鏈碰撞在一起。
他心下恍然,這女子有這樣的身手,肯定是沒少讓洗浴城的保安吃苦頭,被戴上腳鐐也不奇怪。怪不得她方才沒對他使出女人最慣用的撩陰腿。
不過她有這麼高超的身手,怎麼會落到人販子的手上?難道是被人下了『藥』?
他不敢再靠近鐵柵欄,站在邊上向裏邊輕聲道:“喂,你怎麼樣?我不是陽光洗浴城的人,我是來救你們的。怎麼才能找到這裏的鑰匙?
“他不是這裏的保安,他是來救我們的。”
“快救救我們出去,嗚,嗚——”
“快救救我。”
房間裏的聲音顯得嘈雜起來,鐵柵欄內一片『騷』動。眾女紛紛向鐵柵欄這邊擠過來,仿佛要將鐵柵欄擠破。
“都靜一靜。”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若是把保安給引過來,咱們誰也走不了。”
何鴻遠聽出是方才和他交手的這名女子的聲音,見她果然厲害,一出聲便將鬧哄哄的場麵壓製住,心裏暗暗服氣。這時候大家感到有希望逃出這監獄般的地方,心情激『蕩』,卻能被她壓製住,可見她在這群女子中,樹立起了威望。
他向那名女子道:“快跟我說說,怎麼才能找到鑰匙,救你們出去?”
那名女子問道:“你帶了手機嗎?”
何鴻遠道:“帶了。”
女子道:“我報給你一個手機號,你撥打過去,告訴他——教官讓他率人過來,把這地方給踏平。”
何鴻遠被她森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她這說話的腔調,可真像武俠小說裏的女魔頭,動輒就要將哪股勢力踏平。他頗為不以為然地想,她以為她是誰呀。
“混蛋,快一點。”她罵道。
何鴻遠心裏暗罵道:特麼的,這還真像一個女魔頭,落了難還這麼拽。
他掏出手機,根據對方報的號碼,撥打出去。等那邊接通後,他馬上道:“教官落難了,她讓你馬上率人過來救援。”
“混蛋,誰讓你說我落難了?誰說是讓他們過來救援?真是混蛋。”女子在鐵柵欄內罵道。
何鴻遠再次在心裏暗罵一聲女魔頭,耳中聽手機裏一個男人驚喜的聲音道:“請告知教官的方位,請告知教官的方位。”
他聽著這聲音怎麼有點熟耳,在心裏回味一下,試探著道:“宇哥,是你嗎?”
手機裏傳來畢飛宇驚詫的聲音:“小遠兄弟,怎麼是你?你怎麼和教官在一起?”
何鴻遠這才想起,兩天前畢飛宇和他通話時,說他的一名領導失蹤了,讓他著急得不得了。可能這位領導,就是其口中的教官,眼前鐵柵欄內的這位女魔頭。
原來她是宇哥的領導,怪不得身手這麼好,人又這麼拽。不過她胸肌的彈『性』,嘖嘖,那真是沒得說。
再了不起又怎樣,還不是被他又抓又捏?
他暗自得意一把,才向畢飛宇道:“宇哥,我在昌隆縣城一個叫陽光洗浴城的地方。教官被困在洗浴城內的地宮裏,隨時都有危險。這裏的公安機關,不大靠得住,我是暗中探查這個窩點,無意中撞上教官。”
“我現在在靜海軍分區,馬上帶人過去。”畢飛宇道,“請你在我們趕到之前,務必要保護好教官。兄弟,拜托了。”
“宇哥,你放心,隻要我在,教官便在。”何鴻遠道,“我有一位兄弟在外邊為我放風,我把他手機號發你手機裏,你直接聯係他。他可以為你帶路。”
畢飛宇欣喜道謝。
何鴻遠立馬將姚大展的手機號發短息過去,又聯係姚大展,告知他聽從畢飛宇指揮。有了畢飛宇和特戰隊介入,今夜有望將陽光洗浴城連根拔起。
教官聽他和畢飛宇認識,對他的身手多了幾分信心,惡狠狠地道:“混蛋,去地宮值班室把那兩名保安給做了,將鐵柵欄和腳鐐鑰匙給我拿過來。我出去後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