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出生起,右臉頰上就有一道兩指寬的褐色胎記。這塊胎記從我的梨渦處一直往下延伸至下巴的位置。從前家裏的親戚每每見到我,都歎息道:“哎,九月皮膚白,個子也苗條,臉上那對酒窩又很漂亮。要是沒有這塊胎記,一定是個大美女。”
這樣的話我聽了無數遍,小的時候我也幻想過沒有胎記的自己。可是想歸想,事實卻終究是事實。因為這塊胎記,我從小到大被同學們嘲笑排擠,至今也沒有一個男生喜歡過我。
不過我這人天生樂觀,長得醜怎麼了?沒談過戀愛又怎麼了?我一個人不也活得好好的嗎!
我放鬆地笑了笑,和護士及女民警道了謝,回到了家中休息。
父母都在外地旅遊,要下周才能回來。
由於肩膀受傷,我這幾天都不能洗澡。可是剛才死裏逃生的我,現在的模樣真的很狼狽,身上全是濕漉漉的臭汗。況且明天就是周一了,早上我還要回大學去讀書。
我想了想,決定在浴缸裏泡個澡,這樣一來也不至於打濕了肩膀上的紗布。
溫暖的熱水衝掉了一身的臭汗,也帶走了我一天的疲累與緊張。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感覺水霧彌漫在四周,鼻尖竟嗅到了一股類似於海風的鹹腥氣味。
漸漸的,我仿佛置身於一片蔚藍的大海之上,不知不覺中愜意地睡著了。
迷迷糊糊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雙大手撫過了我肩膀上的傷口。我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隨即聽見一個低沉而性感的男性嗓音問我:“小東西,傷口還疼嗎?”
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鎮定心神的魔力,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倏地,那雙手的主人低笑了兩聲,手指順著我的鎖骨一路朝下,在我的雙峰處輕輕來回揉捏。觸電般的酥麻感令我心頭一癢,他冰涼的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嗬氣笑道:“別怕,我會溫柔一點的。”
話音剛落,唇上就是一涼。
他靈活的舌頭撬開了我的齒關,在我的嘴裏肆意掠奪。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腦子裏一片混沌,心裏胡思亂想著:他剛剛明明說過會溫柔一點的,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正想著,就感覺揉捏著我雙峰的那隻大手繼續往下,很快便探入了浴缸的水裏。
雙腿被他溫柔地分開,漸涼的清水在我的大腿間蕩漾。伴隨著那隻手的逐漸深入,我身體顫栗的頻率加大,身下一股暖流湧出。我的意識開始愈發迷離,忍不住叫出了聲:“嗯哼……”
冷不丁的,他的唇離開了我的嘴,停止了親吻。
我大口喘著粗氣,正以為他放過我了的同時,耳邊又聽見一陣魅惑地低笑聲:“小東西,我終於找到你了。”
腰上一緊,他的堅硬猛地撞入了我的體內。
後來發生了些什麼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迷迷糊糊中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裸身躺在臥室的床上。
昨夜我明明記得在泡澡,後來太累睡著了,怎麼一覺醒來就到床上了?
一回想起昨夜夢見的那些畫麵,我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心砰砰跳得很快。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也不知道怎麼會做這樣子羞恥的夢。難不成是當了十九年單身狗,所以荷爾蒙向我發出了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