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來不及叫上一聲,就被眼前的大斧頭撞到,奇怪的是對方沒有砍死我而是把我弄暈了。
在地上的死小妞此刻,看到我被一個全身血汙的男人抱走,嘴巴隻能微弱的打開喊著:“不要,請你不要帶走他……”
此刻如白晝,純潔得可以刺透人心。暗黑的心靈最終會被剝去虛偽的表皮、裸露的肉身已看不出虛假了。
鮮紅的血淌落在地上,**的薔薇重新盛開,帶刺的玫瑰交纏在身,溫暖的血液從身體流出,純潔的黑暗裏有一張清秀而妖媚的臉俯視著你。
夜,露出貪婪的綠眸,張著血盆大口盯著一個個走進它口中的蠢人,連夜的唾液漸到了我們身上都渾然不覺,無論誰來到這片荒地都會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
廢棄的荒地殘破不堪,慘月散發冰冷的淡光,一群黑烏鴉停留在枯枝上高昂鳴叫,仿佛鄙睨著教堂曾經的輝煌。
這時酸雨和雪同時在下,天空依然漆黑,大風嗖嗖的懸刮著,死小妞看到我被帶走後,頭部好像被一塊石頭壓得抬不起來了,她的眼皮在打架,不一會兒就倒在了厚厚的積雪上,沒有任何反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覺得自己被什麼抬走了,可是她竟然來到那個地方,一條大馬路加上那就在附近的科輪維克教堂。
怎麼自己竟然走回這裏了,她迷迷糊糊的走在昔日的那條大路上,看著四周的花花草草還有那個蔚藍的天空,呀!這不是仲夏的天空嗎?
為什麼難道是其他人把自己帶到這裏的嗎?可是我到底去哪裏了呢?
我好像被一個可怕的男人給帶走了,怎麼辦?
我要去找我,我的親愛的,現在我很想見到你,不管你在哪裏消失了,不管你到了哪裏,我都要找到,請你記住無論你有什麼五弊三缺都好,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陸楚勝!
死小妞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內心尤其的難受,帶著這種感情她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堅定的走在那平坦的馬路上。
曾經這條路這個夏天,仲夏的早上她和自己一生最愛的男人相遇了,粉紅的教堂,路邊那永遠綻放的薰衣草,這些,這一切都永遠留在死小妞的心裏。
這相遇到底是什麼?
可是現在自己最愛的人會在哪裏呢?難道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嗎?因為死小妞感受不到我的氣息。
她歎了口氣,雖然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仲夏,她本來穿的那件深黑絲綢毛衣顯然就感到格外燥熱,於是她把毛衣脫了下來,放在了肩膀上,繼續在嗎路上走著。
不管馬路的兩旁都生長著什麼花花草草,蔚藍的天空中海油大雁在飛翔,大雁?你在哪裏啊?
突然她發現那半空中的大雁竟然往自己的身前飛來了,它駐足在自己的身前,然後把頭低了下來,好像是要讓死小妞剩到它身上一般。
死小妞感到不可思議,可是那大雁的模樣非常恭敬,她不禁忍不住和一個大雁說道:“你是要我坐上去?”這個大雁的體積很大啊?竟然和正常的相距那麼多,看起來真的可以坐上去呢?
大雁哇呀哇的叫了幾聲,意思就如同在說:“對了你上去吧!”一般,死小妞也不含糊,一個跳躍就跳到大雁的身上,大雁把身體一提死小妞一個搖擺過後就坐穩了,這個時候那大雁又興奮的哇呀哇呀的叫了起來,展開翅膀拍打著就往藍天中飛去!
在半空中,死小妞可以看到地上的事物都變得尤其的渺小,靠!那麼高啊!如果摔下去一定粉碎碎骨了,她有點害怕的和大雁哥哥說道:“大雁哥哥,你就不要這麼高了吧?這樣姐很怕的哦!”
大雁沒有回答,翅膀停止拍打,看到它不動,死小妞嚇了一大跳,咋了?想一起摔成粉碎嗎?怎麼它不拍打翅膀了?不會這麼坑人吧?難道這是那個帶走我的男人的陷進,不是吧?不帶這個兒玩的?怎麼辦啊?
她一陣驚懼的伏在了大雁的身體上,希望它不要下墜,就算下墜了也有東西墊在上麵。
可她發現那大雁不用拍打翅膀都會順利的飛行,而且現在的它呈現出一種滑翔的狀態,死小妞不知道滑翔機的原理。
平時我們看到的這種飛機都是利用天空中的巨大氣流來平衡和飛翔的,大雁也一樣,隻要掌握到那股氣流,就算不拍打翅膀都可以順利實現快速飛翔的。
因為她不知道,所以此刻的她隻能如同傻逼一般,看著那大雁和自己一起滑翔在天空中,不過等到了雪白雲的位置,她就發現原來和天空親密接觸是如此美妙的事情,那天空啊就好像貼緊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