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教官想去勸導,可是就目前的情況,兩人惡劣的鬥爭中,根本沒有人敢靠近,因為靠近者非死即傷。
等中間兩個人打得精疲力盡的時候,終於慢慢地那些叫囂聲也停下來了,中間兩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傷痕,大的去到了手臂一直延伸到肩膀。
小的也有一巴掌的大小,傷口裏麵全是鮮血,有一個人的頭發還被拉了一把下來,裏麵依然滲出了鮮血。
他們幹嘛打架呢?難道又是上次那個介宏暢搞的鬼嗎?
自從在天庭湖回去之後,整個人的性情就改變了,完全改變,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對於這件事,天睿曾經和我們提及過,現在親眼目睹,那介宏暢打人的場麵才深信不疑。
不過介宏暢一開始是個比較隨和友善的人,是什麼讓變成這樣的呢?
現在我們和介宏暢已經相隔得不遠了,我想近距離接觸,最後就是活捉然後再去問話,這樣效果會比較好,因為關於天庭湖的秘密就隻有知道。
雖然說得有點不太清楚,但是基本的內容,還是給了的人那麼一點啟發的。
不過往往一些事情的細節,就是決定整個案件的關鍵,所以每一件看似不重要的事情,都要去刨根問底,這樣才能確保沒有事情給遺留掉。
曾著夜更加深了,我看到聊弘光和剛才那個士兵被教官教訓著,必須要等們的教訓結束,然後才有機會把介宏暢弄到手,所以二人一鬼一直等到教官離開。
雖然周圍還有幾個警衛班的士兵在巡邏,但是我使用了隱形術,給夙小煙和雨馨也附加了這種功能。
於是就偷偷潛入到了介宏暢的附近,夙小煙把旁邊的那個士兵打暈了,然後我抱起介宏暢就往荒山的深處裏麵逃跑。
而雨馨則是在糧倉附近,製作了火災的假象,這二人一鬼的配合做得非常好,很快介宏暢就弄到手了。
當弄明白自己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把帶到一個山洞並且把捆綁起來,拿著警棍嚴刑逼供,對於這個發了瘋打架的士兵。
沒有太多的姑息,抬起了腳放到了一張木椅子上,拿出了茅山術士局長的駕駛逼問著介宏暢說道:“你就是上次在天庭湖遇害的那個士兵?”
“是的!你們是什麼人,想怎麼樣?”介宏暢雖然緊張,但是沒有害怕,還不斷掙紮著試圖掙脫椅子上的繩索。
“我們是替天行道三人組啊,放心吧!隻要願意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是不會怎麼對待你的,要是你還像上次那樣有所隱沒的話,嘿嘿!你知道的,我的電棍會然你不好受的!”
我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電棍,一邊嚇唬著眼前的這個幸存者。
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士兵居然和們對著幹說道:“你們是替天行道的?哈哈!我也是士兵呢?而且是人民解放軍第13團的,你們想怎麼樣?上次,我已經把我的事情都說出去了!”
“是嗎?可是無論是誰犯了法,都會受到法律製裁啊!你如果再次隱瞞的話,我會告你知情不報的!”我利用法律手段試圖讓眼前的介宏暢動容。
“這個……”介宏暢一時語堵,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就是那間屋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提起。
好像有某個救過的人一定不能讓提前,否則自己會死於非命,因為對方在自己的身上釋放了一種蠱術。
在那天晚上,介宏暢遇到淩千兒的一刻,發現自己的額頭一麻一條好像蜈蚣的東西,緩緩地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本來是苗家人哪裏不會知道是什麼呢?
當蜈蚣進入到自己體內不斷翻湧的時候,就發現那一種極度凶殘的蠱術,類似於降頭一類的:
隻要違背當初於救的人的承諾,就會腸穿肚爛而死,很害怕卻沒有辦法去除這種詛咒,隻好對那天的事情隻字不提。
現在麵對我的怒罵,雖然動容了,可是不能說,否則會死!
所以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什麼也不知道,還是那天這句,我隻知道我去找那個嬰兒,我的隊友就失蹤了!”
“哼!是嗎?如果案件再沒有進展的話,那麼你就成為你隊友失蹤的最大嫌疑犯,我看到時你想不認也不行了!”
繼續添鹽加醋,雖然是適當的,但是利用了破案的心理來抓住罪犯的弱點。
當然我這隻是看警匪片,看多了才產生的念頭。
“啊!不是吧?”這招果然湊效,聽到這句話,介宏暢幾乎驚叫了出聲,但是隨即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所遇到的那個提紙燈籠的女人,還有那個可怕的詛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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