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介宏暢抱起嬰兒在獨木橋上行走,以他在部隊中訓練的技術,很快就越過了那雖然奸險的獨木橋。
終於他來到了天庭胡的對麵,順著那平屋子裏麵的燈光,感覺那些活動的人影好像越來越多了,暗自打了個咕噥:“什麼這麼人住一個小屋子啊?有點奇怪!”
慢慢地朝著屋子的大門走去,這個是一個掛著藍色木牌的屋子。
四周捆綁著一些白色的繩索,還有幾種狩獵的武器,鐮刀、步槍還有野獸家夾。“是個獵戶?”介宏暢猜測道。
“篤篤”介宏暢一邊敲著門,一邊禮貌地朝屋子裏麵詢問道:“有人在嗎?我是附近的巡邏兵,夜深打擾了!”
裏麵沒有絲毫反應,介宏暢又再一次敲著門,然後又說道:“有人嗎?我在附近發現了一個哭泣的嬰兒那是你們的嗎?”
屋子裏麵依然是無聲的反應,代替了回答他的話語,介宏暢眉頭緊鎖,離開了大門,去到窗子的旁邊看了看!啊!那些人還在動啊!怎麼不來看門呢?
無數黑影在窗簾裏麵走動,就好像屋子裏麵藏有了10多個人。
奇怪!介宏暢敲打了一下窗戶,見還是沒有反應,想離開,可是就在他轉身的一刹那,砰的一聲,那個窗戶自動打開了,於此同時那房間的燈光也驟然熄滅!
介宏暢的心髒微微抽搐了一下,什麼事?幹嘛突然關燈?
帶著好奇朝屋子裏麵探頭,因為窗戶現在的是打開的,所以隻要有手電筒,就可以把裏麵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介宏暢拿著軍用手電靠到了窗邊,然後舉了起來往裏麵一照!
“呀——!”一聲駭人的慘叫頓時回旋在整個山崗當中……
裏麵是無數堆積的呼嚕骨頭,成千上萬的,其中在裏麵的深處還有一個女人血肉模糊,半睜開眼睛的臉,一地散落的白森森骨頭加上那女人隨風搖晃的樹枝般風幹的手。
介宏暢整個眼睛都瞪大了,從那女人的腳下發現了一個嬰兒,淡粉色的花布,包裹著的嬰兒,他不是在自己手裏嗎?為什麼又會在那房間裏麵出現?
介宏暢的心髒好像被吸血蟲一樣徹底吸幹了,他低頭去看自己手中的嬰兒,可是那是個已經扭曲的臉,那嬰兒的臉滿是鮮血,條條血絲無規律地分布在那撕裂的臉孔上。
哇哇的啼哭聲還有冤魂們的吵鬧聲,此刻,從嬰兒那個烏黑而張得圓圓的嘴巴裏麵放了出來,這聲音如同纏繞在介宏暢耳邊的羈絆,讓他的心神受到巨大的打擊!
一手扔掉那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嬰兒,而後他頭也不回地走到了獨步橋上,衝鋒槍丟棄了,手電筒也不見了,他隻顧拚命逃跑,在獨木橋的另一端他發現了自己的隊友。
看見他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隊友咳嗽了兩聲,沒有說話,介宏暢極度惶恐他帶著哭腔說道:“有鬼!天庭湖的對麵有鬼!”
不斷地重複這句話說著,可是隊友站在那棵剛才抱起嬰兒的樹下一動不動,好像一個死人一般,介宏暢整個人都崩潰了,他不知道隊友在這個是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此刻隊友的嘴巴微微開啟,可是發出的卻完全不是他的聲音:“你想往哪裏跑?”那分明是個女人嫵媚嬌柔的聲音!
那是什麼?一個美女絕世的臉孔顯露在介宏暢的麵前,金黃色的小卷發,S形的甜美身材,還有潔白可愛的臉蛋,隻是看起來有點凶狠。
“你是誰?”看著美女,介宏暢下意識地詢問道。
“我叫千兒,你怎麼在這個山裏到處走的!”千兒詢問著,她身上現在穿著的是苗家的禮服,就是那種奪目的色彩、繁複的裝飾和耐人尋味的紅色衣服,這是苗族女孩的象征,非常精美而且讓人善心悅目。
“我是附近的軍隊,你有看見我的隊友嗎?”
“沒有!你不要在這裏走動,這個地方有鬼,而且經常會出現,不要亂跑知道嗎?”千兒神秘兮兮地說著,然後就隱沒在茂密的樹海中……
我很快就整理好大家說出來的信息,然後向淩千兒和小煙叮囑了一下,如果真如那個故事一樣,那麼那嬰兒就是那二個煙魔的最終破案關鍵。
很明顯那藥劑師是受害者之一,雖然他情有可原,為了自己的愛人而放棄一切,但是她的妻子是自己自殺的,這個跟他本身根本沒有直接的關係。
二天後,我在天庭山附近找到了一個乞丐一樣的男人,他的確在我們找到的那個地址上,這裏就是是苗家寨了。
一個綠樹成蔭而風景宜人的山莊,昔日這裏有過很多美好的文化,但是都因為巫師的到來而改變了,巫師利用人們迷信的心理來騙取錢財,他說曾經還有這樣的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