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怎麼站在男生宿舍?你認錯路了嗎?”天睿好奇地在那個女孩的身後不遠處問道。
對方沒有吭聲,天睿恩的一聲停在洗手間的門外,僵立地看著那個女人,突然他的腦海好像意識到什麼一樣,不禁全身顫抖起來。
深夜2點看見穿白護士服的女人是多麼不吉利的事情啊!這到底怎麼了?這可是去英國的巨大遊輪,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
“同學……你怎麼站在哪裏?”雖然害怕但天睿還是試探性地問了起來,因為剛才他雖然想到邪惡之物,但隨即又嘲笑自己的這種行為,是自己多想了吧?看這個女人的體型那麼美,一定不會是那些的。
恩!才剛聽到那個女人簡單應答一句,洗手間的燈卻突然熄滅了,天睿的心髒咯噔的劇烈跳動一下,頭往四下裏看去,因為過於突然的黑暗襲來,他的眼睛還是沒有看清楚周圍的情況。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個燈怎麼會熄滅呢?是船上的電力供應不足還是?
他慢慢地往外麵挪動,希望回去房間找到手機或其他照明工具才進來,可是當他一轉身的時候,那洗手間的燈又突然亮了!
同時,站在他身後的也是那個女人,而前麵的她已經不見了,天睿慌亂地發現,女人依然是背對著自己在前麵站著!
“你是怎麼做到的?”天睿的嘴巴抖動不已。
就在她處於恐懼狀態的時候,突然那燈又滅了,頓時他整個人的毛孔倒豎起來,如同遭受到極其嚴重的驚嚇一樣,“誰?”同時,他大喊起來,以用來鎮住自己跳個不停的心髒。
他疑惑而恐懼地在黑暗中摸索著,想去尋找洗手間的開關,卻怎麼也找不到,就在他以為撫摸到開關的時候,那燈還沒等他按下開關就亮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剛才自己根本就不是碰著那牆上的開關,而是一堆枯幹扭曲的柴枝,那柴枝不是什麼驚人是那女人背後的頭發!
那“頭發”上麵用麻花線捆綁著就如同在頭上戴著一個新娘的頭飾!可那頭飾上沾滿了無數的鮮血和那淡黃的腦漿,和腦袋炸裂飛濺上去的沒有絲毫區別!
這時,啊——!天睿慘叫一聲往身後退去,“你是誰?”
對方的頭飾慢慢地鼓動起來,如同一個真空袋被注滿空氣,變得鼓鼓的,隻是裏麵充滿著鮮血和混沌的腦漿,這一幕讓天睿看得膽顫心驚的。
此刻他隻知道不斷往後退,就在他來到第一個座次的位置的時候,那洗手間的燈居然在這個時候又滅了!
突然的黑暗讓天睿的恐懼又提升了一個層次,他隨手握緊座次的扶手,害怕地關上門卷縮在裏麵不敢出來了。
為什麼要找我?她到底是誰?我好想沒有得罪過她啊?天睿的腦海如同爆發的火山一般轟然炸開,此刻雜亂的情況下他幾乎把頭深埋於自己的膝蓋上。
可就在他的恐懼達到頂點的時候,座次單間的門外卻有人拍門,篤篤的好像格外的溫柔。
“不要過來!”天睿驚慌失措地大喊大叫的,這惹得外麵拍門的人一陣害怕和好奇。
“你怎麼了?天睿同學?”一個男生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然後是座次單間的門緩慢地打開,當我的模樣映入天睿的眼簾的時候,他驚訝得目不轉睛,然後推開我跑出座次單間,往洗手間四下裏看了一遍,但是他發現剛才出現的那個戴著新娘頭飾的女人不見了。
其實剛才他遇到的事情老子都用藍色鴿子看個清光,你嗎的!
這家夥簡直是個白癡啊!如果是天睿他會這麼傻逼嗎?這個陣眼裏麵的世界簡直是在和老子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