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樓裏麵除了古老的石墨、一些倉庫裏麵已經腐爛的食物外,就什麼也沒有了,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把他們帶到這裏。
接著男人不斷地用手指著塔樓裏麵的一個暗格,好像是要讓我去打開一樣,我撇了撇嘴把那個暗格翻轉了過來,裏麵竟然是一具男屍!
那不就是那個男人的模樣嗎?原來是他死在這裏!!!
“好了!事實上你是要告訴我什麼嗎?”我看著男人禮貌地問了起來,就好像和老朋友一起說話一樣,一點也沒有害怕。
男怪物點了點頭,沉吟道:“你知道南宮這個律師曾經參加過拆除番禺遊樂場失落王國的那個案件嗎?”
拆除番禺遊樂場失落王國???重重的疑惑塞滿了我的腦袋!!!
“不知道!但說無妨!”我握著自己的下巴,耐心地傾聽者男怪物的訴說……
很多年前就在南宮還是個見習律師的時候,他曾經在一次任務安排到了番禺遊樂場,失落王國的這個案子上,那個時候這裏和怪物屋鏈接在一起。
曾經活活地凍死過一個小孩子,所以政府強烈要求要把這個地方拆除!”男怪物一邊哭,一邊低沉地說著。
“什麼!這些是人工雪景嗎?”我狐疑地追問。
“不是!這個地方不是你們的現實世界了!
茅山先生,自從我得知南宮語顏已經魂飛魄散的時候我已經傷心欲絕了!雖然是你殺了她,但是我不能怪你,那天的情況我全部可以看到!”男怪物的身體劇烈抽搐。
“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們!”我狠狠地看著男怪物傷心欲絕的樣子,不過對於他的氣量他又是非常敬佩的,如果是其他怪物魅不理青紅皂白立刻就來找晦氣了。
“是的!你知道嗎?當年在這裏被凍死的男孩就是我!”男怪物回憶起自己的過往,一股極度的恨意讓他鋒利的牙齒發出了道道令人心寒的綠色光芒……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12年前的時候也就是番禺遊樂場剛建築好沒多久。
那個時候因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所以吸引了許多小孩子前來遊玩。
我和語顏同樣也很喜歡這裏,所以我們結伴來這裏玩,這其中也有語顏的妹妹南宮語寒還有小肥仔何景青。
還記得那天我們是第一次來到番禺遊樂場的,我們大概花了一天時間把整個遊樂場的設施都玩完了。
就隻有一個怪物屋我沒有進去,這個地方很少客人進入,好像是還沒完全建築完成的樣子。
所以怪物屋裏麵的建築,都是處於半封閉狀態的,不知道是那個小孩子提議了進入這個怪物屋的。
孩子們當時就很不懂事,隻要有人慫恿一下,就全部走進去了,連我們的父母和管理員也把他們忽悠掉了。
就這樣四個小孩摸著漆黑的環境,進入到了怪物屋裏麵,現在已經深夜2點多了,這些小孩子為了刺激沒有離開這裏,依然在怪物屋裏麵遊玩著。
帶頭的人是南宮語顏,當時我的年齡是裏麵的人最小的,我跟在了他們三個的後麵,緩緩地走了起來。
怪物屋裏麵異常昏暗,到處又有許多用塑膠製作的怪物怪和一些掛在牆壁上的靈異閃光燈。
當四個小孩子來到了一個還未竣工的樓層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那個樓層上麵正站著了一個穿著白色紗衣的女人!
樓層還沒有建築好,在這個深夜2點,為什麼會有人在樓上站著呢?
十分驚恐地看著樓上的女人,但是這一切隻有我發現了,她們都隻顧看著周圍的恐怖的裝飾物,都沒有抬起頭去看那座危樓。
隻有我一直僵直著身子看到那個,穿著白色紗衣女人的背影,我發現她的身子在慢慢地抖動著,後來我發現她竟然轉過了身子,盯著我!
她的額頭流淌著紫褐色的血液而且她的手上還提著一個破爛的木籃子。她一隻斷掉的手臂正緩緩舉起,提到了自己那個大空洞上麵。
再後來我發現她在微笑!對著我臉上掛起了一抹死人一般僵直的笑容!此刻我感到死神已經向我深處了雙手!
那個時候我年齡還小,我當場被她額頭上巨大的空洞和死寂的笑容嚇傻了,可是其他人還是不知道!
也許她們根本沒有發現她的存在,但是我卻親眼目睹了那個危樓的三層上麵正站著一個身影。
全身白色紗衣詭異女人就站在那裏,好像死了一般站立,看著幾個小孩子在樓下的怪物屋玩耍。
為什麼她要這樣看著他們呢?當時我除了驚恐外,還夾雜著一些好奇。
因為她老是看著我們卻沒有過來傷害我們,隻是在危樓上靜靜地看著,最終她還是被南宮語顏發現了,她拉過了我驚恐萬分地說著:“那個樓層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