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怎麼我沒有印象,就從中午到現在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蕊馨驚訝地回答起來。
“額,你最近是不是妒忌雨馨或者想沅天給想瘋了。”琴子挖苦道。
“那裏,那傻逼女孩,不女人還不值得我去花費任何時間考慮。”蕊馨一怒就連連說出髒話。
早的時候她和雨馨要好語氣也是相對平和的,現在一何她反臉就什麼原形都出來了,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如果雨馨現在知道蕊馨變成這樣,當初她就不要和蕊馨做好朋友了。
兩女就這樣一邊工作一邊東拉西扯的度過晚上,沅天這邊因為還是沒有雨馨的消息,所以誌良和他都打算報警了45個小時,還有3個小時就到達可以報警的時間,現在深夜3點多,兩人剛休息了一會兒又去尋找雨馨,剛才雨馨的媽媽也打過電話過來說她依然沒有回家,就這樣她家所有人都擔憂起來,爺爺奶奶、爸爸他們也打算報警了。
“沅大神棍,你覺得她會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誌良和他還在大街上閑逛著,午夜2點多的大街是格外僻靜而幽深的,整個街道上都會讓人感到寒冷,如果這是冬季的話到了淩晨3點多的時候會直接讓你凍得感冒的,無聊的想象這些誌良又打開那破口說道:
“如果她事了,哥們倆要怎麼和她家裏人說哇?”誌良這個家夥現在還是有完沒完的嘀咕。
沅天擺擺手,和誌良並肩行走在午夜的大馬路上,沒有說話,他現在在沉思,經過他使用某些特殊的本領來和路邊的鬼對話,看看他們有沒有在最近看見過有什麼女孩出沒。
不過此刻那難纏的誌良一隻手搭在了沅天的肩膀上說道:“哥們,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下屬了,你就不要他嗎的裝著一副老板的模樣行嗎?”
沅天依然沒有說話,他陷指一算,嘴巴中念叨起來好像在念什麼經文一般。“哥們你這是在算命嗎?”
誌良還在有完沒完的說著,忽然沅天鄒了一下眉頭說道:“街道上的某個狹窄的角落有可疑!”
說畢他就跑了起來,也沒等背後的誌良做出半點反應,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剛才的話誌良也聽得清清楚楚,沒有辦法誰叫自己不是陰陽先生呢?
他隻好跟著沅天的後麵看看他要到底要到什麼狹窄角落的裏麵,跟著跟著隻見沅天來到一條擺滿白色垃圾桶的後巷中,這個地方擺滿了無數的鬥笠,用潔白塗料噴漆的鬥笠在許多垃圾桶的上麵都有一個,如同是那垃圾桶上麵的蓋子。
怎麼一下子這麼多垃圾桶?誌良不解地跟著沅天的後麵,隻見他來到盡頭的是就停頓了下來一直的沉默現在才看見他大聲地喊道:“破芒眼”三個字!
破盲眼?那是什麼?誌良不解的來到沅天的背後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你這個破盲眼是幹什麼的?”
“是破芒眼,你發音錯誤了!”沅天冷冷的回答,把一隻手抬起撫摸到那潔白的牆壁上。
“啊!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現在在幹什麼呢?”誌良不明白沅天的手為什麼舉了起來在撫摸著那沒有任何裝飾的牆壁,那樣子嘛!好像在撫摸著一個女人潔白的胸脯!
誌良一臉壞笑的看著沅天,問道:“我說啊,沅大神棍,你居然已經修煉到這麼牛逼的境界了把個牆壁都當成女人的肌膚來撫摸呀!”
“哼你懂什麼,什麼是女人的肌膚了,我在和一個鬼對話。”
“啊!”本來誌良還想說什麼,可是沅天說自己竟然在和鬼說話的時候,他就靜默下來了,他生怕自己如果說話會打斷他們,不過他根本沒有聽到有什麼其他東西在和沅天說話,隻看見沅天的嘴巴卻不住的動彈起來,宛如真的有人在牆壁裏麵和他說話一般。
看著這個現象,誌良忽然看見周圍的垃圾桶好像產生了變化,那些用白色鬥笠代替垃圾桶蓋子的東西,此刻竟然全部露了出來,那鬥笠裏麵是一張張烏黑的,如同被燒焦沒多久的臉,誌良驚駭地往那些垃圾桶指取,另一首手還拉了沅天的衣袖一下。
沅天回過頭來詢問:“怎麼了?”
隨著誌良的手指,沅天看了過去,可是那不就是普通的垃圾桶嗎?沒有什麼事物啊?沅天簡單地回答,隨後又轉過身子和牆壁裏麵的鬼對話。
剛才垃圾桶那可怕的畫麵隻是出現了短短2秒鍾,所以當沅天轉過頭來的時候就什麼也看不見了,誌良一陣後怕,“媽逼啊!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在這裏誌來良雖然聽到沅天在說著話,但他口中的那個鬼卻沒有看見他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難得這就是陰陽師和我們的區別嗎?誌良現在看著沅天和那個看不見的鬼在對話,自己卻一句也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