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劉景在汝陰郡風評極佳,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都對他讚不絕口。
而劉武,則風格迥異。
幾乎每一場抗蝗的硬仗,他都是第一個衝鋒在前的,甚至,在某一次對抗蝗蟲集群的時候,拉柴的馬匹不敢往前,他直接點燃了馬車上的柴火,而後自己拖著馬車衝進蝗蟲群中,驅散了蝗蟲。
兩人這段時間,都是真正做到了與百姓同甘共苦。
“很好,二位殿下,少做休整,隨我一起去城中,和百姓們共飲如何?”
李凡笑著開口。
“遵命!”
兩人都是開口!
……
而此刻。
豫州一座豪華的府邸之中。
這裏原本是城中巨族公孫家的產業,但是現在,在其中居住的乃是大殿下劉桓!
在這三個月內,劉桓幾乎一直都待在府上。
他沒有邁出去一步。
但是,這裏每天都有人忙忙碌碌,在“傳達”大殿下劉桓的各種命令,征調了各種物資,前來支援……
夜幕降落,劉桓在大廳之中下棋。
他的對麵,乃是沈幽!
沈幽在數日之前,抵達了豫州。
但是直到今夜,才出現在大殿下劉桓的麵前。
劉桓的臉上,寫滿了憤怒的神色,道:
“你早就到了,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我母後讓你來幫我,不是讓你來玩耍的!”
但,沈幽卻隻是微微一笑,道:
“是啊,我來幫你啊。”
“你來幫我?我在這裏天天愁著怎麼對付李凡,你呢?我的人告訴我,你每天出入城中的大家族!”
“我真不明白,你一個太監,又不能玩女人,如今連酒肉也不能吃,你去做什麼?”
他口不擇言地諷刺著!
他將一腔的怒火,都發在了沈幽的身上。
但是,沈幽卻是怔了一下,臉上沒有絲毫憤怒,反而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道:
“誰說我不能玩女人?”
“我玩的女人,是你永遠得不到的那種,連想都不敢想的那種,你信不信?”
“我不想和你這個沒種的太監辯論,你不過是畏懼了李凡吧了!”
劉桓怒火不減。
沈幽卻是繼續笑道:
“當然,我當然畏懼李凡了。”
“你以為誰不怕?就算是你外公長孫不敗來了,在豫州之內,見到了李凡,也隻能唯唯諾諾啊。”
他悠然道:
“李凡割掉了你一隻耳朵,我希望這個教訓,能讓你聽進去一些有用的話語,否則的話,我今夜來見你,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聞言,劉桓強行壓住了內心的怒火,道:
“說,如今還能怎麼辦?”
“李凡和我那兩個兄弟,如今在豫州盡得人心,今夜,他們更是走到哪裏,都會備受歡迎……”
他的臉上有種不甘。
明明,他才是大殿下。
他比劉景和劉武都更加尊貴。
但是這段時間,他卻從沒有聽到豫州城中的百姓稱讚過自己一句。
反而是很多人在惦念劉景和劉武的好。
“你錯了。”
“他們並非什麼地方都受歡迎,至少有一個地方,對他們非但不歡迎,反而恨之入骨。”
這也讓劉景在汝陰郡風評極佳,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都對他讚不絕口。
而劉武,則風格迥異。
幾乎每一場抗蝗的硬仗,他都是第一個衝鋒在前的,甚至,在某一次對抗蝗蟲集群的時候,拉柴的馬匹不敢往前,他直接點燃了馬車上的柴火,而後自己拖著馬車衝進蝗蟲群中,驅散了蝗蟲。
兩人這段時間,都是真正做到了與百姓同甘共苦。
“很好,二位殿下,少做休整,隨我一起去城中,和百姓們共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