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廷忍不住想說什麼。
“任何後果,我一力承擔!”
李凡話語鏗鏘!
陳有廷深吸了一口氣,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而後,李凡更是直接走出了府門。
皇城衛騎三百人,還在此處等待。
“拿劍來!”
李凡開口!
小六子頓時遞上了那把劍!
尚方寶劍!
李凡看著三百皇城衛騎,道:
“聖上有命,從羲京出發之後,除非天子有令,否則,爾等隻聽我號令行事,是也不是?”
“我等,遵李大人之號令!”
皇城衛騎齊聲大呼!
李凡接著道:
“雖然回歸羲京,然,天子尚未收回成命,爾等,還須聽我差遣,是也不是?”
皇城衛騎統領關飛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疑不定之色,但還是道:
“是!”
李凡點點頭,道:“很好,隨我前去水榭台!”
他翻身上馬!
帶領皇城衛騎三百人,轟然而去!
……
此刻。
水榭台中。
“嗬嗬,真是可笑啊,真以為當了李凡的一條門下之狗,就能為所欲為了?”
“在朝中,他不過是一個螻蟻!”
“居然敢對長孫兄動手,不殺他三族,已經是對他仁慈!”
一群公子哥,聚在水榭台央,泡在溫泉之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享受無比的神色!
愜意至極!
“真是不錯啊,尤其那個啞巴……”
這個時候,一個胖子笑了起來,似乎帶著回味之色,道:
“那種叫也叫不出的姿態……讓人弄了一遍還想再來一遍……哈哈……”
他乃是戶部尚書溫武賢的兒子,溫如贇。
“逸春兄,那小姑娘的喉嚨,用烙鐵塞進去,真是可惜了……”
溫如贇看向另一邊的長孫逸春,眼中寫滿了淫蕩之色!
“不就是啞巴麼?喜歡的話,後麵讓周昌寧給你多搜尋一點兒便是了。”
長孫逸春神色淡漠,道:
“就算沒有啞巴,找來了之後,把舌頭一拔,不久變成啞巴了麼?”
聞言,周圍的人都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長孫兄大才啊!”
“如此妙計,甚好甚好!”
“……不過,缺了舌頭,那我等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眾人議論紛紛,肆無忌憚!
“話說長孫兄,那關日初吊死水榭台前,你就不怕李凡回來……”
這個時候,旁邊另一個青年開口,臉上帶著一絲疑慮。
畢竟,對李凡,他還是怕的!
“嗬嗬,你以為我將他吊死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長孫逸春的臉上,是如此的不屑,道:
“我就是要讓那姓李的知道,他,在我長孫家麵前,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
“他的人又如何?我想殺就殺!”
“我就是要羞辱他,他能怎麼樣?此地乃水榭台,乃皇後封宮,就算是他,也隻能給我憋著!”
他冷笑著掃了眾人一眼,道:
“別覺得李凡是什麼棘手的人物,在我們長孫家麵前,他也就是個螻蟻而已!”
極盡高傲!
渾然不屑!
自從李凡入京之後,他們長孫家連連失利,他早就對李凡懷恨在心。
這一次,他就是要讓李凡吃一個教訓!
將關日初的人吊死在水榭台前,就是要羞辱李凡!
“說得有理!”
“李凡不過是小人得勢,算個屁!”
“這種螻蟻,蹦躂不了多久了,等他從豫州回來,聖上就會剝奪他的權力!”
眾人都是紛紛附和!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這個時候,一道驚惶的高呼,卻是急忙響起,一個總管屁滾尿流地爬上水榭台,驚慌失措地跪在了地上,道:
“諸位公子,出大事了!”
長孫逸春卻是不耐煩地道: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還不快把葡萄酒給我們送來??”
那總管的臉色極度難看,道:
“……長孫公子,黑甲騎兵,黑家騎兵圍了水榭台!”
聞言,瞬間場中的一群公子,都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