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聲疾呼著!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一根箭矢,猛然飛來!
“啊!”
長孫逸春一聲慘呼,這隻箭矢,直接舍掉了他的耳朵!
“不!”
他的耳朵鮮血長流!
宮城下方,李凡放下了手中的弓,冷漠地道:
“皇城衛騎,攻城!”
“水榭台中所有人,全殺,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他話語震動!
關飛忠倒吸了一口冷氣,攻打水榭台?全滅?!
這裏,可不是豫州總督府!
這裏是皇宮啊……
但是,就在他猶豫的這一瞬,李凡的劍刃,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
尚方寶劍!
李凡的眼中,殺意是如此的熾烈,道:
“天子劍在此,你敢不尊令麼?!”
“想死,還是想活?!”
看到李凡的眼睛,關飛忠心中巨震,這……這是一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但是,他卻隻能狠狠咬牙!
“來人,蕩平水榭台!”
一聲令下!
瞬間,身後三百皇城衛騎,衝殺而去!
“轟!”
一聲巨響,宮門根本擋不住衝擊!
皇城衛騎,殺戮已經開始!
“不!”
一個侍衛企圖抵擋,被一槍刺穿!
“救命!”
一個總管四處奔逃,卻被斬掉了頭顱!
水榭台,昔日皇後出嫁之所,溫泉水滑,如今,卻化作鮮血淋漓之地。
“不……饒命,饒命啊!”
“我爹是朝中要員,你們不能如此……”
一群二代,此刻更是全都跪地!
殺戮無盡!
很快,整座水榭台,被直接拿下。
關飛忠一身是血,他押著長孫逸春、溫如贇等幾人,走出了水榭台。
“這些人,你自己處置。”
關飛忠看著李凡。
他,雖然是一介武將,但卻明白,如果真的皇城衛騎殺了長孫逸春等,意味著什麼!
李凡漠然,走了過去。
“不…李凡,我……我不是主謀,不能殺我,我才玩了三個,我才玩了三個……”
一個青年嚇得屁滾尿流!
“饒命,饒命,我爹就我這麼一個兒子……”
另一個青年趴在地上!
就連長孫逸春,此刻都是跪在了地上,神色驚恐,他沒想到,李凡居然敢這麼做……
血洗水榭台……
太可怕了!
“李凡……放下刀,一切都可以商量!”
“我們長孫家,無意與你為敵!”
這一刻,他顫抖著,道:
“放了我,我可以向你保證,既往不咎!我們長孫家絕對不會報複!”
這一刻,他瘋狂示好!
但,李凡卻隻是冰冷地看著他們。
“誰用的烙鐵?”
他發問。
無人回答,長孫逸春臉色大變。
“是你對不對?”
李凡對下,抓住一個青年的頭發,將他的頭提了起來,冷冰道:
“我殺了你,淩遲。”
隻此一語,這青年頓時嚇得全身痙攣,道:
“不是我,是長孫逸春,是他,是他啊!”
現在,為了保命,他們已經什麼都不顧了。
李凡淡漠地看向了長孫逸春。
長孫逸春的臉上,越發的難看,李凡的眼神,讓他顫抖起來:
“李凡,其實這一切大可不必,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提啊,錢,女人,權力……都可以給你,我爹是長孫不敗,我姐是皇後……你知道的,我們長孫家在大羲最有權勢……”
他大聲疾呼著!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一根箭矢,猛然飛來!
“啊!”
長孫逸春一聲慘呼,這隻箭矢,直接舍掉了他的耳朵!
“不!”
他的耳朵鮮血長流!
宮城下方,李凡放下了手中的弓,冷漠地道:
“皇城衛騎,攻城!”
“水榭台中所有人,全殺,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他話語震動!
關飛忠倒吸了一口冷氣,攻打水榭台?全滅?!
這裏,可不是豫州總督府!
這裏是皇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