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策黝黑的眼眸裏無比的堅定,俞初夢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喜歡自己,可從這眼神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自己。
可她對鷹策呢?
相處的時間太短,在角牛族也算出生入死過,但兩人的關係,也最多隻能是朋友。
“初夢。”
俞初夢半晌一句話都不說,心急想知道她答案的鷹策喊了一聲。
“鷹策,我隻當你是朋友。”
“什麼是朋友?”
“你有從小一起玩得比較好的雄性嗎?”
“有。”
“朋友就是這種,我們在一起可以什麼都聊,也可以玩得開心,但就僅限這點,沒有其他的感情。”
“不能是喜歡嗎?”
“你很喜歡和你玩得比較好的雄性嗎?就你對我的這種喜歡。”
鷹策對俞初夢的喜歡是想要對方當自己的伴侶,要是讓一個雄性當自己的伴侶……他不想去想那個畫麵,連忙搖搖頭。
俞初夢說:“鷹策,我隻當你是朋友。”
“那崇藍呢?他也是朋友?”
鷹策的這個問題將俞初夢難倒了,她想了想對崇藍的感覺,想來想去,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曖昧。
她覺得自己是不應該喜歡崇藍的,可她現在每天晚上在和崇藍睡在一張床上,雖然,隻是單純的睡覺,卻也有摟抱的接觸。
對於這些接觸,她一開始有反抗過,那會,在不了解自己的處境情況下 ,她隻能順從崇藍,漸漸這種順從就成為一種習慣。
以至於,她現在已經不反感崇藍睡覺的摟抱,可她對崇藍也還達不到喜歡的那種感覺。
畢竟之前,他們的關係從一開始是建立在囚犯與看守者的上,並非是正常的關係,特別是當她想起‘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個詞後,現在對崇藍是順從,還是喜歡,她也搞不清楚,所以,隻能用曖昧來形容。
“初夢,你是喜歡崇藍的對嗎?”鷹策問。
俞初夢輕輕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能說,和崇藍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已經習慣和他那樣相處。”
“既然你不知道對崇藍的感覺,那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對嗎?”鷹策微微笑道。
俞初夢一愣,看著鷹策眼裏的溫柔,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隻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沒有到來的事,誰知道呢?”
鷹策輕輕頷首。
感情的事俞初夢已經不想說那麼多,專心地教鷹策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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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點點地過去,自從俞初夢和崇藍住到村子外後,鷹策就將這事告訴了他的族人們。
有些本就對俞初夢感興趣的鷹人會偷偷地跑來看,但他們感光明正大地踏進院子是因為有個雌性生了急病,送來求俞初夢治療。
俞初夢對於有病在身的病人從來不會拒絕,自然是救了那個雌性,就因這件事的開端,從那會,時不時有天鷹族的雌性來看病,俞初夢都沒拒絕,欣然地接受。
但雌性們看見崇藍他們會害怕,為此她在院子外弄了個簡易的小涼亭,給來生病的雌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