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人背叛了我,他說要我們一起去南華族,結果,他騙走了領路人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
談起往事,流川憤怒起來。
“我沒興趣聽你過去的事。”崇藍冷冷地說,“你的過去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我隻知道一件事,你要殺了我們,所以,我也會殺了你。”
“你不想聽,我就要說!”流川再次快速地竄到眼前,“唾液有毒也不是我想的,這都是生我養我的阿爹的錯,為什麼他們要將所有的錯都怪在我身上?”
“族人外出吃了有毒的果子也說是我的錯,什麼都是我的錯,可我什麼都沒做!他說要帶我離開,去一個沒有人會討厭我的地方,為什麼要一個人離開?把我留在這裏!”
流川在快衝到崇藍的麵前時,突然隱藏起身子。
要殺的獸人突然消失在眼前,崇藍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獸人,一瞬間有些慌了。
流川的速度也很快,能看到地麵被壓扁,以及蛇壓著雜草時發出來的聲音。
崇藍安靜地四目張望,注意聽周圍的聲音。
突然,冰冷的蛇尾圈住崇藍的脖子,對方的力道很大,想置崇藍死地。
因為空氣的缺少與劇疼,崇藍的臉變得通紅。
流川的尾巴抓住了崇藍,他顯露出身形,抬頭看向在天空的鷹策和俞初夢,道:“你們給我下來,要是再不下來,我就擰斷他的脖子……啊!”
流川話說到一半,尾部就傳來強烈的劇痛。
他的尾巴被崇藍活生生地砍斷了!
“怎麼可能?就算是石斧,也不能砍斷我的尾巴!”流川痛苦地叫著。
崇藍道:“誰告訴你這是石斧?”
“去死去死,你這個該死的獸人!”失去一截尾巴的流川就如失去了理智,朝著崇藍咬去。
崇藍在他就到眼前時,舉起手中的劍,用力一砍,將流川的頭砍成兩半。
他連剩下的話都來不及說,就這麼沒了氣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俞初夢和鷹策看見流川已經死了,從天空上落了下來。
“崇藍,你還好嗎?”俞初夢擔憂問。
崇藍道:“沒事,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獸人,有些慌了。”
說著,看向死掉的流川,他身體還在不自然地抽搐。
俞初夢看到有些害怕,道:“這片花海裏怎麼會有這麼多想要我們命的獸人?”
“暗樂沒有騙我們,這裏看來是有南華族的領路人,他們都是為了殺南華族的領路人,和想加入南華族的獸人。”鷹策皺眉說。
“那會不會還有想殺我們的獸人?”俞初夢問。
鷹策不確定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接下來遇到的每一個獸人都要小心,流川還好是因為初夢你,不然我也會信了他的話。”
“你信了流川的話?”
“我以為在這裏隻有狡狼族的獸人,沒想到還有些其他族群的獸人也會想殺我們。”鷹策道,“我昨天在天空飛了半天,並沒有看到其他的獸人。”
“你沒看,不能說明沒有。”崇藍目光冷冷不悅地瞪向鷹策。
“夢夢那邊遇到二十多個狡狼族獸人,這麼多狡狼族一起走,你居然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