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呂冰冰如實地點了點頭,“雖然機會不大,風險很高,但是他說可以嚐試一下。”。
“他曾經在心髒外科方麵有過成功的案例嗎?”
雖然格雷的心中已經對呂冰冰的那位叫葉修的朋友生出了很嚴重的質疑,但是格雷還是謹慎地繼續問道。
“他怎麼可能有什麼成功案例,這個叫葉修的家夥是一個神經外科的醫生,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紀,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在心髒外科有什麼論文之類的發表。”
呂冰冰還沒有回答,一旁的吳錦輝已經搶先回答了。
說話的時候,吳錦輝的眼裏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雖然他還沒有來得及去查葉修的具體底細,但是他壓根就不相信葉修真的在心髒外科有什麼研究。
再說了,他對於心髒外科領域的專家,可以說是如數家珍的,尤其是年輕一代的,稍微傑出一點的,他幾乎都是有關注的,因為在他的眼裏,這些人都是他的競爭對手,他的目標一直都是成為像他老師這樣優秀的心髒外科的頂級專家的,所以,如果葉修真的在心髒外科方麵有什麼突出的貢獻和研究的話,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呂冰冰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的心中對於吳錦輝的話語很不舒服,尤其是吳錦輝的那種語氣之中透出的不屑,更是讓她極為厭惡,但是她想要反駁一下,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出什麼來反駁。
吳錦輝說得確實不錯,葉修似乎確實並沒有成功的心髒外科的案例,更沒有學術論文發表。
“呂醫生,我覺得……”
格雷原本還保持著一絲謹慎,沒有直接說葉修是個騙子的,但是這時聽到吳錦輝的話語,又看了一眼呂冰冰的神情,心中立時下了決論。
開玩笑,一個和吳錦輝差不多年紀的華夏國神經外科醫生,在心髒外科方麵,能夠有多深的研究?
而且這個人居然還從來都沒有過成功案例!
這樣的人,居然敢說對呂母的病有辦法?
這不是騙子是什麼?
要是對方不是騙子的話,那他格雷,以及全世界的那些頂尖的心髒外科專家們就全都是沽名釣譽的騙子了!
連一個神經外科的年輕人,隨便學點兒心髒外科知識,就能夠解決的病情,他們這些所謂的頂級專家居然都治不好,不是沽名釣譽的騙子是什麼?
但是格雷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敲門聲便響起來了。
“請進!”
呂冰冰連忙喊了一聲。
“呂醫生,葉醫生到了。”
辦公室的門推了開來,秘書向著呂冰冰說了一聲,然後便小心而恭敬地站在門邊。
“呂醫生……”
“布魯斯?”
帶著一絲尷尬和別扭的神色,葉修的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走進辦公室,他實在有些不太習慣秘書的這種恭敬的態度。
而且他以為呂冰冰是因為他昨天說能夠有辦法嚐試一下,所以才特意對他這麼恭敬的,他的心中也感到有些壓力。
盡管他今天已經把第八針的針法基本領悟完全了,但是他可並沒有絕對的把握救治好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