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檔頭正承恩(1 / 3)

薛昊這頭驢的計劃是:夜探“醉風”。

他也不想想,“醉風”是好去的地方嗎?雖然他要去的不是“醉風”的總部,但江湖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醉風”的分部分布在哪兒,其中不乏與“醉風”有仇的,但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誰是進去“醉風”之後才被殺死的。如果你能做到,你已經是英雄了。還能名垂千古呢。

說實話,薛昊也很好奇,他那慘無人道的計劃從沒跟任何人說起過,那麼那個自稱唐穎的公子哥兒究竟能用什麼辦法可以讓他活著回來?他不是不相信唐穎,而是好奇。

這個好奇使他僅有的那麼一點恐懼也消失無蹤了,反而興奮得很。

果然是驢子的性格啊。

這句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滄海說的。

不知道薛昊的好奇心會不會害死貓?

話說薛昊沾了一手狗尿——笑一下先。

話說薛昊沾了一手狗尿,便到附近的河邊去洗手。河水清涼,秋天的豔陽照在清澈的湖水上,像絕世的水晶折射出的耀眼的光。光芒似在流動。

薛昊的心情恢複了不少。

忽然有一絲幾不可見的淡紅,從薛昊的眼前流過。薛昊馬上警惕起來。

當下一絲淡紅流過的時候,他已經衝天而起,向上遊奔去。身法利落而無懈可擊。

這淡紅分明是鮮血。

薛昊運目望去,河邊的雜草叢裏露出一角鮮紅。這也是鮮血?

這是一片被鮮血染紅的淡黃色裙角。

一個穿著淡黃色裙衫的美麗女子手握短劍,渾身浴血的倒在雜草堆裏。胸口略有起伏。

她還活著。

看來是與人惡鬥一番之後負傷逃到這裏昏厥過去的。

薛昊正要扶她起來,忽然從四麵八方圍上來六個黑衣人。他們圍著薛昊隻站了一個半圓,因為他的身後已是湍急的河流。

大白天穿一身黑還蒙著麵的絕不是好人。是殺手的成分占了百分之一百。

所以雙方也不打話,見麵就動上了手。

薛昊一手攬著昏厥的女子一手抽刀應戰。相當於半個人對付六個人,相當吃虧。這六個人也算是好手,配合的也還不錯。但對於還剩半個人的薛昊來說卻不算什麼。

隻見他一把刀使得風生水起,第一招就一刀橫劈過去,刀風逼開了右邊三人,不等招式用老,攬著黃衣女子向左後方一措,避開了左邊的兩把劍,然後一刀結果了中間那人。那人的流星錘還未及出手。拔出刀來貼在後背一封,繞到他後麵的右邊三人其中的一刀一劍都斬在了刀麵上。一旋身,後麵第三人的一隻分水刺從離腰間半寸的地方滑過,刺空了。薛昊同時抬腿向後踹去,將剛才在左邊的其中一人踹飛了出去,跌在地上半天沒起來。踹出的腳沒收回,直接踩在了第二人的劍上,連劍一起踏在地上。

現在薛昊正麵應對著三個敵人,背後一個敵人的劍被他踩在腳下。那邊還有一個躺在地上沒起來的。

正麵三人一看奈何不了薛昊,便改變戰略,招招都往黃衣女子身上遞。顯然他們的真正目標是這個穿黃衣的女子。被踩著劍的那人一見同伴險象環生,自己的劍也拔不出來,於是就撒劍跑了。

這時黃衣女子醒了過來,先發現自己正靠在一個年輕帥哥的懷裏,臉紅了一紅,然後發現這個年輕帥哥為了救她正跟三個殺手過招,神情沉著而淡定,身姿矯健而瀟灑。然後看見後麵的敵人撒劍而去,不禁脫口道:“別留活口!他們是‘醉風’的人!”

薛昊確實小小驚訝了下。但正麵三人纏得緊,他脫不出手去追趕逃者,所以還是讓他跑了。

加緊幾刀把三個敵人都砍成重傷,讓他們暫時沒有行動的能力,薛昊問道:“姑娘,你沒事吧?可以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