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神醫眯眸一笑,摸了摸他的頭,像捋一隻兔子的毛,“你本來就是,為了糖你賣給我幾回了?好,看在這個份上,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真的,真的,真的沒有話想和我說?”
“沒有。”
“好。”神醫眯眸看著他堅定的模樣,又道了一句:“好。”
“好,好,好。我可給你機會了啊,是你自己不珍惜。”
滄海叉起腰,道:“你口口聲聲說給我機會,又哄又嚇的,到底什麼事?你放馬過來,看看我吃不吃得完,用不用得著兜著走?”
“哼,”神醫開懷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眯著鳳眸低聲笑道:“你要是敢對不起我,就把你剝光衣服塗滿花粉丟到花叢裏去,叫蝴蝶和蜜蜂替我懲罰你。”
滄海低頭看著他笑得臉都快爛了,卻心中亂跳,渾身發冷。這樣的話……不!無論如何也不能說!澈為了你……“哎喲!”走神時忽被神醫掐住左腮,嚇了一跳。“……幹嘛?!”被迫坐下。
“你有種。”神醫一邊輕輕扯動,一邊笑,“嚇不住你啊,看來對於你來說,真的沒有對不住我的事。好好好。”那就不要怪我。
“白,我想跟你說,”神醫放了手,“最近我在研製一種新藥,可能沒有太多時間來陪你了。你不會怪我吧?”
滄海頓時憂喜交集,麵上卻淡淡道:“當然不會,男人還是事業重要。”怪不得這幾日總是神出鬼沒的,原來如此。
神醫卻忽然間手舞足蹈,將滄海抱了抱,歡喜道:“白,你說我娘子也像你這樣通情達理該多好!”嘿嘿笑了笑,又愣住,忙道:“哦我不是那個意思,白我……”
“行了。”滄海擺了擺手,“你是死性難改。快點走吧。”
“那,那,那等我空了再來找你。如果想到花園去,就到藥房去找我,知不知道?”見滄海點頭,又道:“那你對我笑一笑。”
滄海蹙起眉心,很是不悅,還沒張口卻不禁被他那傻樣兒逗得一抿唇。神醫也歡歡喜喜回以一笑,“白,別忘了擦藥。”便出門而去。
滄海慢慢斂了笑容,歎了口氣。就以原有的姿勢看著閉上的房門愣了會兒神。又歎了口氣。
神醫一個人就可以抵千軍萬馬。
不是戰鬥能力,而是令人煩惱的能力。
滄海想著,歎了第三次氣。悶悶轉回桌前,從袖內摸出一個小小的手帕包,在陽光下層層展開。昨天傍晚欲拭唇血時,曾向小殼借帕,不是因為沒帶,而是不能出示。
角上繡著翠竹與一個“情”字的手帕內,包著兩根空心銀管,兩段細紅繩。
兩根一模一樣的空心銀管。長兩寸,粗四分。
兩段同色同質同粗細,差不多長短的紅繩。
綁紅繩的銀管,一根在昨天傍晚飛入石宣屋內的白鴿右腳上,一根在昨晚從鴿舍抓出來的花鴿右腳上。兩根一模一樣。
不管這鴿子是容成澈的,還是被裝成是容成澈的,這暗中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