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的運氣好;
還是怎麼的。
她接連胡了好幾圈。
而且除了第一把之外,幾乎大部分都是周氏放炮,其餘的則是她自摸,胡牌的番子,也從最開始的平胡慢慢變成兩番,三番,四番……
直打得周氏都有點懷疑人生了:這小賤人,真的是才學打麻將麼?
在周氏的不服氣心態下,新一局,又開始了。
這一把周氏的牌麵也不錯,原手五對兒,這是三摸一就能組成小七對了。
周氏的心頭,是喜滋滋的。
這一把她要是都沒有胡在岑十七前頭,那真的就是運氣太差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鄭夫人打出來牌,小錦鯉碰掉了,梁夫人出牌,小錦鯉又碰掉了。
梁夫人再摸一張,出牌;
原是該周氏摸牌了,但上方的鄭夫人眼睛一亮,喊了一聲:“我也碰。”
周氏不得不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等到鄭夫人出牌,小錦鯉又碰……幾圈下來,周氏一張牌都還沒有過手,其餘三家全都碰完了。
一看就是已經聽牌的架勢了。
最可氣的,岑十七。
手裏就單吊一張牌,儼然已經金鉤釣了。
周氏好不容易抹了一張,卻又是一張要不起的牌,她瞧著這陣仗,不由得有點氣悶:這兩個女人,還說怕她跟岑十七是本家,相互喂牌。
其實,她們才是再給岑十七喂牌吧。
這樣的架勢下,周氏也變得心急起來。
不過,她越是心急,就越是摸不到好牌,最後,小錦鯉心滿意足的摸到一個七條,倒下了手中的七條,道:“我好像又胡了,自摸。”
“這……”周氏氣悶至極。
有點想要罵娘的衝動。
但,礙於身邊還有人,而且鄭夫人和梁夫人,還一臉笑容的拿了錢出來付賬,她也不得不大度一些,拿了錢給岑十七。
轉眼間,一場麻將,周氏便輸掉了二十多兩銀子。
……
這邊的周氏嘔得不行;
而那麼的孟金山和苗冬梅,也急的不行。
天熱,容易口渴。
下人這邊的接待,不想貴賓那般,每個人都有一杯好茶,而蕭家本來是做藥鋪生意的,專門配了藥材熬製了消暑的涼茶。
一大桶,就擱在那院子裏。
想喝的都可以去盛,不限量。
這涼茶酸酸甜甜又冰冰涼涼的,喝著甚是可口。
苗冬梅一個沒忍住,便多喝了幾碗,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很快就想要去茅廁。
但,這裏畢竟是大戶人家;
他們又是被當成客人請進門的下人,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到處亂走。
苗冬梅是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了。
拉住一個添水的小丫頭,低聲問道:“這位姑娘,我想問一下,你們府中的茅廁在哪兒呢?”
“茅廁,在院子那邊角落啊。”小丫頭指了一個方向。
“那邊兒,不行。”
苗冬梅麵露難色,“姑娘,你能帶我去府裏別的地方的茅房麼?”
今兒在這院子裏的下人,大多數是男人。
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茅廁的人肯定多,而她一個女的,怎麼好意思在男人們的注視下,跑進茅廁去?
也不知道是真的運氣好;
還是怎麼的。
她接連胡了好幾圈。
而且除了第一把之外,幾乎大部分都是周氏放炮,其餘的則是她自摸,胡牌的番子,也從最開始的平胡慢慢變成兩番,三番,四番……